姜砚迟表情寡淡:“不必了。”
他没有必要冒风险同一家新人律师事务所合作,何况寻找下一家事务所的事并不着急。
子公司的事有子公司负责人打理,他只是和虞父聊天的时候随口提到,无意与虞凌竹合作。
虞凌竹此举,心里的小九九他一清二楚。
怕是想通过姜家把事务所名声打出去,要知道能和姜家合作,身价必定水涨船高。
虞凌竹面色凄惨,顺势继续往前迈进,靠他越来越近,故作悲凉地说:“姜总莫非是因为商商的缘故,便试都不试就要否决我,这样于我来说是否有些不公?”
姜砚迟皮笑肉不笑:“没有她,以你的身世,根本没机会见我。”
此时虞凌竹离床还有三步距离。
姜砚迟闻到了恶心的香水味,虚无缥缈,冲淡了房间里属于虞商商的香气。
脑袋被虞凌竹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晕沉。
身在虞家,虞凌竹是虞父虞母的孩子,也是虞商商名义上的姐姐,他不能表现出十分厌恶。
姜砚迟起身,从容拿起手机打开视频,镜头对准虞凌竹脸部以下的位置,保留她肖像权,却又成功让她停住脚步,不敢继续有过分举动。
虞凌竹惊慌“啊”了一声,连忙捂住脸,她不能出声,怕被拍进视频里。
姜砚迟看向手机屏幕,平静说道:“五月十八日,晚上九点三十七分,虞家养女虞凌竹恶意闯入我的房间欲行不轨,凭此视频留证,保留起诉证据。”
虞凌竹一怔,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狠,不给她一点机会。
她一时慌乱无措,竟忘记反驳,趔趄退出房间。
中途被房门口的架子脚绊倒,一个屁墩坐到地上,裙子从大腿根裂开一条大缝,春光乍泄,她狼狈不堪地用破碎衣物捂住下身。
姜砚迟反应迅速关闭手机录像,同时背过身去,关闭五感。
巨大的动静房间隔音也隔不住,引起二楼骚动,楼梯传来开门声,虞母从房间探出身走到楼梯口,疑惑道:“小竹,怎么了?”
虞凌竹更加手足无措,姜砚迟手机里有视频为证,铁证如山,虞父虞母不可能相信她。
再者,她也无法解释大晚上化了淡妆,穿着素净的连衣裙到他房间的事。
一筹莫展之际,她看到了背对着房门,长身玉立的姜砚迟。
他将后背露出来,防备心很重,没看过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