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精神出轨,比起肉体出轨来已经好了很多倍。
她理不直气也壮:“出轨又怎样?”
“……”
姜砚迟面色再也维持不住冷漠,淡漠的表情全盘崩溃,死死盯紧虞商商,眼眶血色通红。
虞商商闭上嘴。
她感受到一丝虚无缥缈的恨意,幽幽缠绕在身体周围。
咽了口唾沫,有点害怕姜砚迟此时的表情。
他眼底漆黑好似深渊,整个人血淋淋站在她眼前,如猛兽被困铁笼,凶猛撞击不得章法。
虽然外面有个笼子,但虞商商不得不警惕。
笼子已然松懈,一但猛兽出笼,便是她被扑倒厮杀的那一刻。
一腔热忱辜负春水,姜砚迟神色阴鸷,冷声道:“谁。”
那个人是谁!
虞商商不屑一顾:“告诉你又怎样,你能杀了他不成?”
说完自己愣了一下。
记得上次答应和他吃饭,撂下排队的姜砚迟自己去学弟生日宴,结果姜砚迟知道了,把学弟揍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那个冷漠到任何事也经不起波澜的男人,在那天彻底爆发,亲得她头昏脑涨,不知何年何月。
事后再也没见过学弟,也没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
虞商商本身不在意这件事,现下一想,学弟家里富贵,若是受了那么大侮辱,怎能不以权压人报复姜砚迟?
可她没听到任何消息,姜砚迟也毫发无伤。
特别怪异。
看见眼前眉宇晦暗阴冷的男人,虞商商一时怔忡。
理智告诉她,不能把别人牵扯进来,否则很有可能尸骨无存。
现在的姜砚迟比她曾经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可怕。
阴狠,戾气,痛苦,煎熬。
所有负面情绪充斥着他的双眸。
姜砚迟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泣血锥心,如坠冰窖:“告诉我,是谁。”
虞商商咽了咽嗓子。
这个方法行不通,会牵扯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