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十年……
时间早晚的问题。
总之不可能一辈子。
一段完美的恋爱中,唯有两个人相知相爱,他们才能长久。
一个人苦苦挣扎,只有痛苦,不可能长久。
无论是从前的姜砚迟,还是现在的白忱。
虞商商回了头,姜砚迟不再悲沉。
他得救了。
白忱就不是那么好运了,不仅贺清序讨厌他,贺清序的妈妈讨厌他,就连世界也不接受这段同性禁忌之恋。
白忱嚣张二十多年,抽烟喝酒,聚众打架。
局子进过,屋子炸过,也曾被刀子捅过。
恶劣事件无恶不作。
曾经缝合伤口不打麻药不眨眼的人,如今颓废的跟废人似的,安静坐在沙发边。
虞商商洗了一盘草莓,去掉头部,放到桌边,语气平稳说道:“尝尝,f国进口的,很甜。”
白忱看了眼,靠在沙发扶手上面的指尖动了动,拿起果盘里一个个头极小草莓,盯着看了几秒。
贺清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