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突然,虞商商慌慌张张从姜砚迟身上跳下来,奈何他不让躲,所以跳下来的时候受到几分阻力,让赵姨看了个正着。
虞商商尴尬躲到姜砚迟身后,使劲抠他后背,讪讪小声道:“你好烦!”
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姜砚迟心情极好,从背后攥住她的手,吩咐道:“放桌上。”
赵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一碗褐色汤药放到桌边,躬身退下,临走时还贴心嘱咐:“买好的避孕措施放在床头柜里。”
“知道。”
他们在说什么啊喂!
虞商商瞬间脸颊爆红,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见。
赵姨走后,姜砚迟不用虞商商催,自己走过去喝掉一大碗汤药,用漱口水漱口,整套流程非常流畅。
漱完口抽出一张纸巾擦拭嘴角,动作斯文,他表面平静:“去我房间里睡?”
虞商商本来是不拒绝的,但听见赵姨和姜砚迟说的那些有的没的,什么避孕措施,啊呸。
她要是同意,岂不是侧面说明很想和他一起睡?
她断然拒绝,两条手臂放在身前交叉,形成一个错号:“不要!”
嘴角抿了抿,姜砚迟声色低沉:“以后我做好措施,不让你吃药了。”
上次是他鬼迷心窍。
和虞商商走到那一步,她要离开,姜砚迟舍不得,自私得想留下一个孩子,用那一次欢好殊死一搏,怀上孩子她就不会离开。
最后她决绝吃药的时候,他后悔无以复加。后来每次与她亲近,虞商商都很抗拒。
姜砚迟垂眸,神色孤寂。
不忍见他难过,虞商商嘟囔道:“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不想同我……”
唉。
虞商商叹了声气。
他这个人死脑筋,老是一个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明明自己又不是个爱解释的人,偏生要她全部解释清楚。
她撇撇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你每次都弄得我很疼。”
“……”
姜砚迟眸子里闪烁着异样光芒,整个人卧在黑暗中,像一头匍匐等待猎物的猛兽。
虞商商打了个寒战,莫名觉得此刻他很危险。
她的第六感是对的。
一夜沸腾。
第二日,程枝意悠悠转醒,赵姨接待的她,告诉她是虞商商和姜砚迟把她带回来。
程枝意揉着脑袋,不清醒地说:“我要回家了,商商在哪,我跟她打个招呼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