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记得,原来并不是他一个人在支撑。
“姜砚迟,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事太多,我为很多事道歉,我不该耍你,不该失约。”
手指掐大腿肉镇定心神,虞商商郑重其事对上他纯情目光,认真地说:“是我的错,让你等了这么多年。”
没事的,没事的!
差点吼出来。
多想告诉她,没关系,那么多年他都熬过来了,不是好好的吗?
姜砚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嗓子眼里被一股名为委屈的无形力量堵住咽喉。
他并不是真的没关系,是没办法了才没关系。其实他等的很苦,他很难过,他想抱住虞商商,告诉她他有多么爱她,这几年的苦有多累。
生活将他压垮,虞商商的绝情犹如抽走保命的最后一根稻草,姜砚迟彻底陷入深海,快要被咸海水淹没窒息。
神色微动,姜砚迟抿唇,没什么情绪地说:“如果你因为这个可怜我,我不要。”
这不是爱,是怜悯。
虽然怜悯他也渴望,但必须是心态上的怜悯,不能是爱情的怜悯。
爱情里掺杂同情,就不叫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