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虞商商抬眸,头晕乎乎的,眼睛里有金星打转。
她听不清他的话,嗓子很干,噘着嘴嚷嚷:“你的心才是铁做的。”
嘴唇红润,肉嘟嘟有光泽。
姜砚迟绷紧下颌线,心脏濒临窒息,全身被阴霾笼罩,任谁都能看出他不对劲。
阴冷的戾气嗤道:“虞商商,我不会再为你排队。”
梦中回忆到这里,虞商商蓦然把这个画面跟白天让他排队买奶昔时的画面重合。
不知姜砚迟记不记得此时说的话,他确实没给她排队。
心神被他疯狂的举动拉扯回来。
姜砚迟把她挤在脏乱的墙面,攥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报复性卷起她的舌尖挑逗,疯狂啃噬撕咬。
他变成了一个求爱不得的疯子,勾起她的情欲,却不给她熄火。
虞商商醉了,醉得彻底。
姜砚迟抽身时,不愿让他离去,虞商商双脚蹦高跳到他身上,像妖娆勾人的水蛇,双臂搂着姜砚迟的脖子。
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般亲了几下,亲不开他的唇。
姜砚迟唇缝紧抿,也不肯抱她。
虞商商心里烦躁得很,娇媚地求饶:“我错了宝宝,让我亲亲你,好难受。”
嘴里干涩,她是枯萎的花朵,需要姜砚迟的浇灌。
他静静地看着她,即使虞商商四处点火,仍旧掀不起半分波澜,神色晦暗难辨喜怒,讥讽地问:“你拿什么来换?”
彼时虞商商听不懂这句话,只想寻求片刻欢愉,媚态回答:“全部,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末了,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尤为明显,她感受到身体被托起来,姜砚迟再次吻上她。
“别再骗我了。”
他痛苦呢喃,珍重地抱着她,虔诚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