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的父亲心狠手辣,连跟随一起创业的开朝元老都可以心安理得清除,公司出了事,罪魁祸首贺清序居然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
难道白父并不知情?
“他带着打手到白忱的公寓找过我,被白忱赶出去了,后来为了防止他父亲再来,才在门边安插销。”
贺清序呢喃叙述因果,黯淡低下头。
听他的描述,怎么白忱把他关起来倒像是在保护他。
以白忱睚眦必报的手段,谁敢算计他,必得铺天盖地的报复。
贺清序只是身上受了点不重不轻的虐殴,看样子还是在床上整出来的,再没别的打击性报复。
“贺清序,你应该和白忱道歉,跟他一起想办法解决,而不是找我,他会更生气。”
虞商商看着他愧疚的双手无措交缠在一起,身为一个局外人,她不好说什么。
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
她起身往厨房走,走到客厅门口时,门外重重敲门声响起。
贺清序一个激灵,警惕地盯着门口。
平日来虞商商家的只有两种人,朋友和恋人,她现阶段没有恋人。
开门之前已经知道是谁了。
虞商商透过猫眼看去,白忱脸色阴沉,直直地站在门外,乖戾威胁道:“虞商商,你最好给我开门。”
贺清序手忙脚乱站起来,心虚的脸色发红,着急忙慌地问:“让我躲起来,不然会连累到你。等他走了我再走。”
“没用的,他知道你在这。”
贺清序脸憋得绛紫,虞商商无奈道:“拖着不是办法,你听我的跟他道个歉,我陪你解决。”
敲门声震天,白忱的怒气穿透铁门。
看到他犹豫点点头,虞商商才打开门。
许久未见,白忱神色恹恹,眼底下一圈青黑,几天几夜未眠的症状,衣衫凌乱,整个人风尘仆仆。
他阴狠地顶了顶腮,大步跨进门,眼神四处寻找:“贺清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