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车道也疏通出来,车里寂静,虞商商才记起和姜砚迟之前的话题,问道:“你刚刚说和陈放怎么?”
姜砚迟目不斜视开车,回答地很模糊:“利益冲突。”
有利益冲突,正巧她和陈放发生那样的事,吃了姜砚迟对付他的红利。
不是特意帮她,虞商商瞬间肩上卸去担子一身轻。
还好,不用还人情债。
但不得不说,那一道飞奔过来护住她的身影,虞商商今生难忘。若是两人之间没有那么多纷纷扰扰的牵扯,她可能感动得忍不住追姜砚迟。
目光无处安放,虞商商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背红色针眼,他的手太干净了,针孔藏不住。
姜砚迟总是受伤吗?
虞商商多心看着他,脸色正常,不像是经常生病的人。
“到了。”姜砚迟停下车。
“啊,谢谢。”
他送到了别墅门外,虞家亮着灯,虞父虞母还没睡。
虞商商熟练开车门,下车时回头看了一眼,姜砚迟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发现她回头后若无其事调转目光。
很诡异。
虞商商咬了口下唇肉纠结片刻,还是没忍住,弯腰埋进车里,点点手背:“你的手……”
姜砚迟冷静回答:“好全了。”
其实她想问针眼,但他好像理解成了她那天拍他手背的伤。
问出来了不能半途而废,虞商商温声解释:“我是说,你打针了。”
她在关心他吗?
姜砚迟微愣,装出来的冷漠风卷残云消失殆尽,声音也变得柔软:“生病,好了。”
真的只要一点点关心就够了,他不贪心。
他的神色直接又诚恳,直直盯着她,让虞商商有一种被珍视的感觉。
情绪不受控制的感觉很不舒服,虞商商毛骨悚然,她怎会突然对姜砚迟产生怜悯!
她将这一切理解为姜砚迟救了她,从而感激心理。
这么想心里就舒服多了,虞商商理所当然继续说道:“路上注意安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