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药铺稍微走远了一些后,黄曲因有些不解地问徐元律,“为什么说是我用的药。”
徐元律见离开有一段距离,也直接说道:“这勇天雄看着,不像个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
“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商队的护卫可能和那些劫匪是一伙的。”徐元律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证据。“官匪勾结,幕后之人是青阳城城主那儿子。
按照那晚到来的劫匪数量和手法,明显是有备而来,知道商队的行踪。
那些商队的护卫虽然有受伤,但都是小伤,更像是演戏一样。
如果这勇天雄也是这勾当中的一员……”
徐元律思索半会继续说道:“他知道我是修士,很有可能也知道我在余家,如果他是这其中的一员,更有可能知道我会解余素怀的毒。
那这事自然会传到那城主的儿子,也就是那段立阳耳中。
知道余素怀毒被解人没事,后续余家会不得安宁。
不知道到你还记得我们交二十两银子要一个位置那事不。”
“记得。”
“当时勇天雄第一次看到我时,直接分配了一辆没人的马车,明显是不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帮他们击退了劫匪,也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如今忽然问起我哪门哪派,总让我感觉似乎想查探我底细,好对我下手。
那段立阳身边也有修士的话,那我在余家待着,应该也被盯上了。”
“那这事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徐元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办,希望对方的那修士修为不会太高。
太高的话,我只能跑路了。”
“徐前辈,你要是跑路,我们不是死定了。”
徐元律看着黄曲因,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已经尽力了。”说着,拍了两下黄曲因的肩膀。
一路上黄曲因尝试劝说。
他不认识其他高人,如果徐元律不帮他们余家,那就没有人能帮助余家了。
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必须得想办法紧紧抓住。
可这叨念了一路,整得徐元律都有些无语,他只是随口说说,倒不至于真见死不救。
没什么大事自然就离开了,有什么大事就搞定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