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又砍柴?两屋子的柴火还不够吗?”
说起砍柴,汪三就头疼。
“今年都冬月了,还没下雪,搞不好后面会一直下。
就怕大雪封山,再把柴火一烧完,还不得将人冻死。
所以我打算再多砍些回来。”
“我们开荒的那些拉回来,也能烧很久的。”
想到他们开荒时挖出来的灌木根还没拉回来,汪三赶忙说道。
要是有了这些就不用去砍柴,那就太好了。
不想王曼缺撇嘴:
“那些够啥,又不禁烧,依我看还是得上山砍枯树,那才经烧的很。”
汪三不想说话了。
反正不管他怎么说,王曼都不会听他的。
于是第二天,王曼便叫上汪三把开荒翻出来,能烧的都搬了回来。
又继续了他们的砍柴大业。
汪青他们听说了王曼的担忧,也觉得有这个理。
回去一说,家里人都相约着又出去砍柴了。
这一砍又是四五天。
期间王曼他们还去山脚下看过几回,并没有发现有猎物的踪迹。
倒时陷阱有被破坏的痕迹。
怀疑是掉下去的猎物没有受伤,然后又逃跑了,大家并没有往心里去。
这天,王曼他们正在砍柴,汪石头便跑来找她。
“三婶,小三婶,快去看看吧!我爹他们跟人吵起来了。”
王曼不解:
“吵啥呀?”
难不成打起来了,打不赢,叫她去帮忙?
“咱们陷阱里的猎物被王三娃给拿走了,我们一直以为是没有。
今天我们去的时候,王三娃正在拿里面的兔子。
看到我们一慌,就掉陷阱里去了,屁股上戳了一个大洞。
他媳妇正吵闹的厉害,要要我们赔医药费,开口就是20两银子。”
听到这话,汪三将手里的柴一扔,提起砍柴刀就跑了。
“曼娘,曼娘,快点!”
等他们跑去的时候,王三娃正捂着流血的屁股一声不吭。
他媳妇高氏用手指着汪大成,石头爹的鼻子破口大骂,时不时的还要跳两脚,一看就是泼妇的架子。
汪大成哪骂的过她呀,红着脖子根儿,怒瞪着一双眼睛,除了只喊“泼妇”外,就不知道说啥了。
好多村民都朝这边跑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