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啊?缺盐少糖的,没味儿!"
"还加糖?"马宇扬扶了扶眼镜,对于于子涛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这就是近乡情更怯的表现?可这也不像啊……
马宇扬一时泛起了迷糊,不知道于子涛葫芦里藏的什么药。
……
同一时间,村主任家大门外。
“卡啦啦……轰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十几米长的院墙被挖掘机给掀塌了。
墙体崩塌,烟尘弥漫,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石块落入湖中,激起了无数的波纹。
门口的两个小石狮子被破碎机凿得四分五裂,它们昔日的庄重和威严已经荡然无存。
连那扇坚固的大铁门,也无法抵挡毁灭的力量,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
听到声音,从屋里跑出来的卷发女人一下傻了眼,再看到满地破碎的砖瓦水泥,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杀千刀的,我要告他……”
她的哭声撕裂着空气,引得一大堆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
“哟,主任的老婆咋啦?这是要告谁呀?”
“没瞧见吗?被于老万的儿子给扒了院墙,要我说呀,就是活该!”
“于老万的儿子?好几年都没见他人了,咋一回来就整这么一出呢?”
“村主任把于老万气得半死,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要不是送医院及时,他儿子回来就得披麻戴孝喽……”
“这么严重?到底啥原因吗?”
“村主任把于老万家房后的一片地,划给了四柱,等于少了好几十万的拆迁款呢,老头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