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个巨大且准时的闹钟。
福满满感觉唇瓣湿润被人攫住,那个离谱的梦也到了尽头。
她缓缓掀开眼皮,入眼江京九一双极具侵略感的狭长锐眼,他眼尾轻轻上挑出多情恣意的弧度。
福满满心下一紧,想指挥自己的手推开他。
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环着人家的脖颈,霎时羞耻感升腾。
稍一歪头错开江京九的亲吻,“我,我做梦了,我是对你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吗,你为什么又亲我。”
她不理解,这人怎么这么爱亲她嘴,已经好几次了,莫名其妙。
江京九上半身还贴着她,呼出的气息直直洒在她脸上。
窗帘拉着,房间 光线暗到将两人之间的旖旎暧昧渲染出一个新高度。
不知江京九是何时醒的,一张嘴嗓音裹着些性感的低沉暗哑:“你噘嘴邀请我亲的,我怕我不亲,你会失望,就亲咯。”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不过她睡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嘛了,也不是没那种可能。
福满满闭紧了嘴,被他欺负的哑口无言。
她二十五岁,不是十五也不是二十,跟一个不怎么熟的男人在一张床上过夜,好像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
而且他们好像没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思及此,福满满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一丝。
福满满惺忪的睡眼还有些无力,环他脖颈的手臂自然地落下揉眼睛,问了一嘴:“几点了?”
江京九抬起手腕瞥了眼:“首京时间,上午十一点五十六分整。”
听到这组数字,福满满的脏器向下沉了沉,脸上血色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还有四分钟她又要睡过去了吗?
江京九的俊脸近在眼前,她直视他,犹疑之间问题脱口:“你真的有办法解决我的问题,又或者说,满了七天时间我真的会死吗?”
耳边机械手表秒针在无声地一格一格跳动流转,仿佛她的生命也在跟着一起悄然流逝。
“不信的话,你可以死一次试试。”江京九支撑着身体起来,他没穿衣服,随性靠着床头,小腹没有一丝因身体弯曲堆叠出的赘肉,好像他身上就没有脂肪,全是精简的宛如石块一样的肌肉。
穿衣服时,看着瘦,脱了衣服就全是精华。
不过福满满心思不在这上面,脑袋里全是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