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险些被他无厘头的话给气笑:“你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会告你性骚扰了?”
江京九迈着长腿绕过车头,拉开副驾车门,手掌落在福满满头上,把她按上车。
“成。”他嬉皮笑脸,“我们先去酒店开个房,我先把罪名坐实,你再来告我。”
江京九关车门前,冲她吹了个流氓哨,福满满觉得他虎的要命。
他从那边上车后,见福满满哆嗦着把手放到空调口吹暖风。
“穿那么点怎么还能活着没冻死。”
福满满扭头盯他,鬼使神差地身子倾斜,伸手探过去,塞进了他皮夹克领子内。
“你的牙口是装了钨纳米针,锋利的想把我扎死是吧?”
不知道江京九身体里是不是装了定海神针,她那么冰的手贴在他锁骨也不为所动。
就那么冲她笑,仿佛是要用那莫名的笑容把她迷死?
“钨纳米针一般情况下扎不死人。”
福满满当然知道钨纳米针扎不死人,收回手放出风口不理他。
“什么味儿的烟?”
江京九突然探过来半个身子,扑面压过来一股清新好闻的香皂味,他的脸贴的很近,鼻子几乎要斜着蹭上福满满的鼻尖。
也就是那瞬间福满满脊背绷直,双手也跟着定在出风口纹丝不动木偶附体。
呼吸也弱的几不可闻,她好怕自己呼出的气吹到江京九脸上。
他轻嗅,“你喜欢薄荷味的?”
福满满看到江京九睫毛向下垂着,视线定在她唇瓣,在他脸上似乎看到了,认真学习的好学生努力钻研她今天口红色号。
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弄的暧昧丛生,是为了什么!
“你把头收回去。”她小声要求。
“为什么?”江京九讲话时吐出的气息斜侧侧打入她唇缝,“我又不是绿毛龟,怎么能随便把头缩回龟壳。”
她紧张地抿了下唇,只要再向前两毫米,她就能贴上江京九的嘴巴,稍微故意晃一下就可以。
江京九不退让,福满满只好改变策略,掀眸目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