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不懂,才认识没几天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浮。
有一把火从脚底升起,顺着她腿、腰腹到胸腔、汇聚到喉咙、最后传达到大脑,几秒钟的时间,福满满的皮肤被染了色一般,成了彻头彻尾的红番茄。
她扶着沙发站起来,眼睛时不时觑着沙发上耍流氓的男人,后退几步离得远远的。
“我们拉开距离,不许乱亲。”
和面对商昱珩不同,对待这个陌生男人,她有点摸不清他的套路。
不敢贸然拿对付商昱珩那些招数对付他。
江京九没起来,躺沙发的姿态懒极了,行动不能自理的残废一样,挪动上半截身子伸手够茶几上的箩筐,从里面掏出一枚玉哨项链挂在脖颈上。
“不许乱亲,意思就是可以归整的亲。”他轻哂,“下次我注意。”
福满满一瞬不瞬看他,还玩上文字游戏了。
狡猾的人类。
被他这么调戏一番,福满满有点恼,“算了,我不指望你,拜拜。”
她现在更想去找个地方冷静消化,刚才听到的一切。
出入便利店如无人之境,无人迎接,更无人相送,顶着寒风上了车,福满满扒拉了下微信通讯录为数不多的朋友,选了其中一个年纪稍长,能倾听她吐槽的学姐出来喝酒。
后半夜雾蓝酒吧正进行到后半程高潮时刻。
角落卡座,福满满和学姐记娴每人手里握着一个透明酒杯,透过杯壁看到酒吧内五光十色的灯光穿透,如琉璃般耀眼。
她趴在沙发扶手摆弄酒杯,问道:“学姐,你这次怎么一叫就出来了?”
记娴去年结的婚,婚后一整个大转性成了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