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咱们家这条件、这阵仗,确实显得寒碜了些,说是高攀了人家,一点都不为过。”
冯新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言语间既有对亲家慷慨的感慨,也有着对自家处境略显窘迫的无奈。
冯丽下巴微微扬起,嘴角挂着一抹满是傲娇与不屑的弧度,眼睛里闪烁着那种自恃甚高的光亮,轻轻哼了一声,开口时语气里尽是不以为然:
“哼,他们家是有点钱,这谁还看不出来呀,可再怎么财大气粗,芝芝不也还是嫁给我儿子了嘛。
说白了,这婚姻讲究个门当户对也好,高攀低就也罢,最后还不是成了咱家的媳妇,进了咱们家的门,这又有啥值得大惊小怪、反复念叨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那精致的美容卡随意地在指尖捻动着,像是在摆弄一件稀松平常的小玩意儿,可那动作里又隐隐透着炫耀的意味。
“我冯丽虽说没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可也有自己的骨气和脾气。
要不是瞧着他们亲家是真心实意对咱们,事事都透着股热忱和真心,礼数上一点儿没落下,态度还诚恳得很,我呀,还真不稀罕要他们这些东西呢。”
说到这儿,她猛地停下手中动作,将美容卡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似是要以此强调自己并非贪图财物之人,
只是念着对方情谊才勉强收下,可脸上那依旧未褪去的得意之色,却悄然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陈才有些生气,大步跨到岳父冯新跟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岳父,您瞧瞧,她可真是让我没法说啊!
平日里的做派,就好像全世界都欠着她似的,别人对咱好,给咱送这送那,她非但不懂得感恩,心里头还总笃定地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是别人该围着她、该顺着她。
就仅仅因为她儿子娶了芝芝,仿佛这便成了天大的功劳,处处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真真是让人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