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看着这堪称危险的楼梯，没有犹豫，十分熟练地攀爬下去。楼梯先是直着下来有一人之高，然后是一节平缓的通道，通道尽头有一扇栅栏门，也不知道这扇门当初究竟是怎么安装上去的。

大张拿钥匙打开了那扇门，里面更加开阔，竟是一间大概三十平的房间。里面放了一张高低床，床上杂乱的放满了东西。

一侧墙壁上挂着一台电视，上面正在播放着热播电视剧。电视机旁边放了一张桌子，桌面上放了一台电磁炉，电磁炉上面的铁锅里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剩下的残羹。桌上凌乱的放着几样调料和两个没有清理的餐具。

听见大张发出来的声响，角落里传出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哥，你来了！我一会儿就好！”

大张不知道是听见了声音还是闻到了味道，皱着鼻子“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把锅里的剩饭倒进一旁的垃圾袋内，往桌上的餐具内倒进一点水，简单的清洗一下把脏水倒进锅内，然后把自己带进来的下酒菜连着袋子一块儿放到盘子里。

大张拿起靠在墙壁处的折叠桌，摊开来，把三个盘子摆放到桌子上，卤肉大叔送的一次性筷子大张已经攒了一大把，大张从袋子里拿过来两双，把剩下的几双也和之前的放在一起。

大张刚把酒倒进一次性杯子里，听见角落里盖子盖在桶上的声音，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再然后是穿着拖鞋走在地面上的拖沓声。

“哥！”声音好像带着欣喜。

“去洗个手，过来吃饭！”

“哦！”

女孩听话的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水放到盆里，双手在水里翻搅着洗了洗，拿毛巾擦拭干净，亲昵地坐到了大张旁边。

大张细心地帮女孩把一次性筷子外面的塑料袋抽走，把筷子递给女孩，“饿坏了吧，快吃吧！”

女孩接过筷子高兴地在大张脸上亲了一口，像是饿极了似得大快朵颐，大张看着女孩狼吞虎咽的样子，宠溺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发，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嘴里发出“嘶”得一声，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哥，我可以喝一口吗？”女孩看着大张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样子，觉得眼馋。

大张轻刮女孩的鼻头，“你还小，不能喝酒！”

女孩撅着嘴娇嗔道：“我不小了，我都十八了！”

说着女孩伸手端起酒杯，作势要喝，大张一把夺过酒杯给了女孩一耳光，大怒道：“我说了你不能喝酒！”

女孩怯懦地捂着脸，眼睛含泪望着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