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儿臣带阿辞先下去了。”
说罢,崔诩抱着秀够恩爱的小娃娃出去。
独留皇帝一人,内心千疮百孔。
两人慢悠悠回到东宫。
窦章辞不问怎么说好的尽力给大哥哥谋个副统领,却变成了大统领。
也不问为何说好的要拉拢赵震,却眨眼间把他贬了。
她睁大眼睛,扯着崔诩的袖子,跳跳小脚脚,好奇问:“殿下,皇上不让你说的秘密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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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诩低头,黝黑的眼俯视八卦兮兮的小家伙,沉吟一下,没吱声。
窦章辞跟在后头一蹦一蹦地追问:“殿下,别藏着掖着嘛!你说过对我没有秘密的!”
崔诩揉揉她小脑袋瓜,“你先说说,你打哪儿听来的肚兜那事?”
这呀!
窦章辞眼儿一转,半点不藏私。
“皇上宫中的近侍女官青矾姑姑是师父的酒友,据她说,皇上第一回偷东西,她就瞧见了,后来每一回,都没逃过她的眼睛,可这有损皇上颜面的秘密,她不能乱说,憋在心里二十多年,可是辛苦极了。”
“好不容易找着我师父分享,总算舒畅了些,可师父就跟着难受了!”
“师父心眼儿坏,回头又将这份难受,转移给了我!”
她边说边气愤地握着小拳头。
天知道,她憋得有多生不如死!
“直到今天,我将这秘密还给了皇上,简直如心头一颗巨石落地,大快人心!”
窦章辞“嘿嘿”一笑,顺带多送一点小秘密。
“殿下,你猜皇上偷那些东西干嘛?”
崔诩见她乌黑的眼珠子咕噜噜转,后头肯定没憋好屁。
他不想猜,那是踩他爹的颜面。
可他爹还有颜面吗?
已经没了。
所以他大胆猜一猜,“自己穿?”
“……”窦章辞沉默了一下。
他可真敢猜,他的父亲,在他心中究竟是怎么一个形象?
好父慈子孝的一对天家父子呀!
她摆摆手,神神秘秘压低声音。
“座屏怎么穿呀……青矾姑姑说,皇上他半夜睡不着便偷偷起来绣花,荀妃娘娘那肚兜的花样儿皇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