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凡简直感动的想哭，虽然摆摊很辛苦，风吹日晒的还不赚钱，但这些一直支持他的老客户真的是太好了。

他火速给饼翻过来，撒上葱花香菜等小料，放了薄脆等东西，夹好饼装在口袋里，递到大妈面前。

大妈拿着饼还没走两步，戴凡忽然尖叫一声，冲上去拽着大妈的手。

“大妈，我刚才忘记给你抹酱汁了，怎么办？要不你把饼还给我，我再给你刷点酱汁。”

大妈一听这事儿，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了，看把你急的，没事，不用刷酱汁，就这么吃。”

“可是不刷酱汁不好吃。”

大妈更淡定了：“这有啥，反正刷了酱料也不好吃。”

戴凡：……

刚才的感动凝固了。

所以，明知道不好吃，为什么还要来买？

紧接着又来了好几个老客户，基本都是天天来的，有大叔大妈，还有学校里的学生。

这些学生最奇怪，每次来一群人，就其中一个买，但是，他们天天都来，轮流着买，今天是这个，明天是那个。

戴凡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只因为这一群学生，一共八个人，今天第八个刚才买完，大家还讨论，明天该谁来买了，好像跟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戴凡看着这群，连续大半个月天天来，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的客人，越想越奇怪，买煎饼是任务吗？

一个三岁小姑娘，拿着爸爸买的煎饼，刚吃了一口就直接吐在地上，奶声奶气道：“爸爸，这个煎饼太难吃了，为什么你还要天天给我买？”

她爸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因为煎饼有营养，有营养的东西都难吃，跟药一样。”

你撒谎！！！

戴凡没忍住，问这位爸爸：“明知道难吃，为什么你们还天天买？”

孩子爸爸笑道：“没办法，这不是怕你没生意，撑不到江大师来探店就倒闭了，到时候我们就吃不到江大师指点过的手艺了，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