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大早,陆庭年就找上了门,他是一个人来找桑赞的,这家伙害得他流了好几天的鼻血不说,还洗了一整晚的冷水澡。
桑赞还没起床了,外面的门铃声就一声接着一声响,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前去开门。
“谁啊。”
话音才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脚,桑赞顿时瞌睡全无,等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陆庭年后,他立马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庭年啊?你怎么来了,我还得睡回笼觉,就不请你进来了。”
说着就要关门,却被陆庭年给阻止了。
“桑赞,你现在是胆子大了,连我的玩笑都敢开了,给我开壮阳药是吧。”
陆庭年说着,一把拎着他来了个双脚倒立。
桑赞最怕这招,连忙求饶:“手下留情啊,庭年。”
陆庭年这才放开了他,冷着张脸进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说吧,这次想怎么死。”
桑赞心虚地上前:“没那么严重吧?”
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