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三秒之后,霍池肆还是把视频调了出来,与其让他胡思乱想,还不如让他自己消化。
还是那个幽暗又逼仄的杂物间,刚不到五岁的小娃娃犹如破布一般被扔在角落。
看胸口的起伏即便微弱,但至少人还活着。
每到固定的时间,门上的小窗口就会推进来一份餐食,有时候是一瓶快过期的牛奶,有时候是一个发了霉的面包。
一开始止尔尔还不愿意吃,只警惕的看着来人,找到出去的方法。
门上的小洞顶多够她钻过去一个头,从肩膀处就会被卡着,而且这个房间里没有其他出口。
坚持了三天,止尔尔终于是撑不住了,拿起发了霉的面包开始狼吞虎咽。
吃了东西,有力气了,止尔尔第一次在那人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咬了他一口。
看到这,温屿心狠狠一揪,她这是要寻死的节奏啊!
果然,门外的男人被咬后恶狠狠的咒骂着止尔尔,止尔尔也毫不示弱的骂回去,把她年仅五岁所有能用的词汇都用上。
本以为自此能激怒对方,可奇怪的是对方看似很生气,却并没有对止尔尔做出任何过分举动。
甚至每天送的吃食都好了不少。
止尔尔不解,但不妨碍她借此靠近来人,可毕竟她终究只有五岁,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一个成年人。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止尔尔以为自己即将要在这个逼仄的空间内过一辈子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起初只是能隐约听见惨叫和痛哭,然后逐渐往她这个方向蔓延。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止尔尔好奇的从门洞上探出头去,她总感觉,这是个机会,一个就此逃脱的好机会。
没过多久,她就看见每天给她送吃食的那个男人从一个房间里出来,鲜血沿着他的手指缓缓滴落。
滴答滴答,这声音好像滴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整个思维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