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爱,遂极脆弱:世间没有所谓爱恋之中却同时思量应否去爱之事。就是如此。伤的最少的爱,不是最好的爱。当我们爱,就必须承受伤害和失去之险。——罗尔斯
张贤与月落对坐,见姑娘问起来这事情,他也自然将前因后果一并告诉了她。
月落听后,却是笑笑而已,未做什么评论,只是又问:“那你这朋友,可还在此处么?”
张贤连忙答道:“还是在的,他一直在此处等着我。”
“那我可否请你这位朋友过来一叙呢?”月落小心询问。
“自是无不可。”张贤豪气的回答。
周晨与张平书就因此被真真带了进来,那张平书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捡了个大便宜的样子。
率先冲进屋内,嬉笑着先对张贤与月落躬身行了一礼,也不顾屋内二人刚刚起身还礼,便自找了个凳子做下去。混不把自己当个外人,还是那副嬉着,笑看热闹的的面孔。
后入的是周晨,进屋之后也是抱拳行了一礼。而这时站着的月落,只一眼,便将他认了出来。笃定这就是那日在西湖畔,那石上肆意飞扬的公子。
她有个习惯。每见生人时,总是要先凭那人的动作表情,判断一下这人的性格喜好。也好为接下来自己的应对做个参考。
而这上得楼来的二人,也有着自己十足的特色。自坐在凳上的这位,身着道服飘逸洒脱,自来熟的性格,混不像可以被世俗牵绊的样子。
另一位周晨周公子,看着内敛随和,又加之有了之前的印象,竟浑然是个矛盾的人儿呢。
待真真将二人引至桌边安顿好,月落也就一起落了座。张贤在一旁解释了一下,为何会叫他二人上来的缘由。
还没待寒暄开始,冷不丁的就听那张伯端开口说了一句:“奇怪奇怪,可惜可惜。”随后摇头就一直摇头。
周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埋怨道:“你这道士,今日总在装神弄鬼。此时就不要再惹人恼了。”
张伯端哪能在美人面前失面子,着急的说道:“小道非是无事便装神弄鬼之人,只是今日觉得与姑娘有缘,索性卜了一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