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的灵魂并没有被拽出来,而是转身朝那个站在房顶护栏上吹唢呐的人冲了过去,道:“大半夜的吹什么唢呐,有没有点公德心?街坊邻居不要睡觉的吗?”
下一刻,那金骨朵就砸在了唢呐匠的唢呐上,唢呐匠没握住,飞了出去,柏舟冲过去又是两锤子,将那唢呐的喇叭给打变了形,再也发不出声音。
唢呐匠也震惊了,面如土色。
那可是他吃饭的本事,凭着这只唢呐,他在江湖上可谓横行无忌,谁见了都要给他“刘唢呐”几分薄面,再不济还能去给人办白事,一天三百还包烟酒呢。
就这样给他砸坏了?
主要是他的灵器唢呐竟然能被砸坏!
拉棺人脸上再次露出了凶狠之色,他忽然从袖子里扔出一件东西,那东西朝着柏舟的身后飞来,柏舟转头,那东西在她眼里简直就像慢动作一样,竟然是一枚玉蝉!
这玉蝉的玉石纹路里面带着丝丝血色,可见是从死人嘴巴里抠出来的。
古人将蝉的羽化比喻成人的复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