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道士们也觉得很无语,但这些域外之邦保留着古老的习俗也无可厚非,就是特别的尴尬。
尬得飞起。
他们要是出行搞这么个仪仗队,简直当场社死了。
那支队伍吹吹打打来到了正殿前的广场上,阮文安身形一起,便姿态优雅,稳稳地落在了谭道长的面前。
“谭道长。”阮文安行了一个南越国的道家礼仪。
南越国的道家传自中原,但传过去后和他们当地的一些古老的宗教融合,与炎夏国又有所不同。
他们的礼仪也有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
谭道长也稽首道:“阮国师,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见谅。”
阮文安笑道:“谭道长不嫌我不请自来便好。”
众人心中默默想:你也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啊。
千里迢迢来讨嫌。
“阮国师说笑了,这边请。”谭道长带着阮文安和身边亲随的两个弟子进入了大殿之内,柏舟看了看他头顶上漂浮的血条,他的血条很长,有530点。
进入炼气化神之后,无论是实力还是身体素质,都会有一个极大的飞跃。
谭道长指着一个蒲团道:“阮国师,请坐。”
阮文安看了看那个座位,在主位旁边,作为一国的国师,这个位置安排得并不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