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她的本相。
“放肆！”柏舟厉喝，“孽障，你害人无数，被镇压在七层妖塔之中是你的命数，是上天对你的惩罚！你还敢伤人？”
镜妖浑身一抖。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可怕，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
她有预感，如果她真的撞上去，不仅伤不到这个女人分毫，还会被撞得魂飞魄散。
她怂了。
默默地退到一旁，继续想方设法逃走。
柏舟也懒得搭理她，用那面镜子继续观察塔顶。
这次镜中的小字发生了变化。
“原来如此。”她惊叹道，“竟然这么简单吗？”
镜妖疑惑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
柏舟没理她，从袖里乾坤之中找出了一张纸巾和一支签字笔。
纸巾不适合用来写字，但她没有写字的纸，只能将就。
她将自己的名字、出生年月和身份写在纸上，又写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镇压在七层妖塔之中，然后将自己的头发、指甲、皮屑之类的东西弄了一些下来，放进纸巾里包好。
镜妖睁大眼睛，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柏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纸包表面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用了一个火咒，那纸包便啪地一声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