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五十多岁，看起来竟像是其八十岁的人。

旁边的年轻人，又矮又瘦，手指头像是鸡爪蜷缩着，一边脸肌肉萎缩，外加上面瘫，看起来格外的凄惨。

饭桌上，只有一碟腌白菜根，饭碗里的是面片汤，稀稀拉拉的掺和着野菜。

老妇人取出随身携带的布包，从里头取出几个大包子。

“你们娘俩整天干体力活，吃这点东西咋行。”

“来，尝尝我今儿新蒸的包子！”

韩水荣面露愧色，“大姐，你总是接济我们娘俩，我们都没啥能报答你的。”

“嗨，咱们街里街坊的，要啥报答。”

水生扭过头，张开嘴含含糊糊的问：“你……你们来俺家干啥？”

我凝声说：“我们需要深入调查，当初连千山道长的死因，希望你们配合。”

水生的眼神中尽是迷茫，韩水荣的脸色，则变得难看了起来，低头只顾着吃饭，一声也不吭。

墨菲看出他们生活窘迫，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放在桌上。

“我们是有偿采访，如果价格不合适，我们可以再商量。”

看到钱时，水生的眼前一亮，“妈，是钱！”

韩水荣摸索着抓过钱，仔细的数了两遍，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

“你们是干什么的？”

墨菲继续扯谎说：“电视台记者。”

韩水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事情真相，但你们得保证，不能把我和孩子的身份泄露。”

见韩水荣松口，我赶忙说：“我们以人格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