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你怎么来这了?”
倌楼厢房内,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女人坐在床上,一男子依偎在她怀中,与她难舍难分。
床边站着一大红喜服的男子,他眉目澈然,如三月春风,夜幕星辰,一双薄唇不点而朱,自带清纯与魅然的眼尾痣,将他勾勒得如花似玉,就连这倌楼的头牌都比不上他的万分之一姿色。
女子愕然,瞬间将怀里的小倌推开,“你不是今日入侯府吗?”
“我跑出来了。”宁玉面色白皙,此刻添加了悲戚的苍白,“你说只爱我一人,说会带我远走高飞,说就算有人强娶我,也会把我抢回来的。”
“闫絮,你只是说说而已吗?”
小倌开口道:“哟,这位小公子,瞧你这嫁衣,怕是已成为他人之夫了,事到如今,你还来找他人的不痛快做什么。”
“让你说话了吗?你什么身份?”闫絮反手就给了那小倌一巴掌,“滚出去!”
小倌捂着通红的脸跑了出去,闫絮下床走动,又喝了几口酒道:“你先坐。”
她用着往常的温柔语气,让宁玉稍稍平复,他一坐下,手就被对方握住。
“玉儿,不是我不愿意去抢你,那可是侯府啊,我一介考生,怎能抢过那种位高权重的人,况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你娘亲决定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