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顿时一惊,并没有狂喜,说实话他对商业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他对钱感兴趣,所以他还是非常愿意听崔廷深继续深情下去的。

崔廷深进一步拉住了杨飞的手,像两个两小无猜的好哥们,崔廷深脸上似是带着一抹惆怅,叹息了一声,说道:“别看我平常对待下属一副严厉的样子,雷厉风行的。实际上廷深集团有很大一块业务已经被别人给控制住了,我想要收回来,恐怕是很困难了。”

“嗯哼,堂堂廷深集团内部竟然还有那么牛掰的蛀虫?”

杨飞倒是深感意外,没想到堂堂廷深集团的董事长还有这种惆怅之意。

“你也不用感到不可思议,都是我一时大意了,现在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一旦不同意她过分的要求,她就会将廷深集团那部分重要的业务板块从廷深集团分裂出去,到时候整个廷深集团将会陷入内乱,整个的影响力还有综合实力都会大打折扣。”

崔廷深又是十分惆怅的说道,杨飞从他身上看到了无奈,想来再成功的男人也有无奈无助的一面。

“真的有那么难搞定吗?实在不行,我暗中做了他就是,绝对不会留下痕迹。”

杨飞拍了拍崔廷深的肩膀,非常豪气地说道。

崔廷深又是闷了一口酒,痴痴地摇了摇头,“没用的,杀不光的,她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集团的方方面面,就像那根系庞杂的老树一样,你斩了它的枝干,很快就会重新冒出一个枝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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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他们连根撅起就是了,有十个斩十个,有一百斩一百,对我来说就是钩钩手指头的事罢了。

然而,崔廷深还是苦笑摇头,“暴力固然能粗暴的解决一部分事情,却并不是万能的。你若真的全部搞死了他们,那么整个集团将会陷入瘫痪状态,因为那些树根都是各个岗位上重要的一环,动了他们,无疑于毁了集团根基啊!”

“特么的,这么麻烦吗?”

杨飞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揪心了,竟有一种替老丈人憋屈的感觉。

“哈哈,年轻人呐,商战的激烈程度不亚于真正的战场啊,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崔廷深反过来拍了拍杨飞的肩膀,苦笑道。

“难道就一点对抗的办法都没有了吗?”

杨飞又是疑惑地问道。

崔廷深苦笑道:“办法?除非我能有绝对的忠诚心腹,有着绝对的才华,能够反渗透到他们那一撮组织里面,否则一切都没有用处。”

“诗娜不行吗?诗娜应该足够有才华了吧?”

杨飞非常不解地望着崔廷深问道。

崔廷深摇了摇头,“诗娜是我的女儿,旁人都认识她,见了面只说鬼话不说人话,她如何进行渗透。这渗透说白了就像电视上演的特工一样,打入敌人内部,得到敌人的信任。”

“哦,原来如此,那我懂了,要不我帮你渗透吧,他们肯定不认识我的!”

杨飞突然兴奋的说道,他感觉这个任务有挑战性,他想好好玩一下。

然而崔廷深却是笑了,有几分嘲笑的意思,叹息道:“小杨啊,你的心意崔伯伯心领了,可是做渗透工作,需要对公司的生产运营还有管理的方方面面都要非常清楚才行,而你显然不具备这种知识储备还有工作阅历,你搞不懂业务,也就没有办法进行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