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武说道:“我乃残废之身,得此剑也难有作为,而且你都知道中兴剑是皇上赐给我窦家的宝物,他陈俊楠如何不知?”
窦机心中所想带着疑惑,面见陈俊楠。却在陈府吃了闭门羹,只有蔡文姬面见了他。
窦机问道:“为何祥龙公不愿见我?”
蔡文姬说道:“祥龙公知道你为什么来?又要问为什么?而且还带来了中兴剑,这样的东西,可不是祥龙公敢接在手里的。而且你要的答案在祥龙公这得不到,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作你的官”。
窦机也是聪明人,此时才后悔自己不应该登祥龙公的门,因为自己连面见祥龙公的礼物都没有。窦机回到家,便把这件事说给窦武,窦武笑道:“现在我敢肯定,这陈俊楠是我们的朋友,绝不是我们的敌人。窦家的事与他陈俊楠没有一点关系,他也在等,等着一个时机,一个合适的时间,铲除掉我们共同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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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机年少心性,从此若有人敢在他面前说陈俊楠的坏话,必会得到他严厉的回击。
陈俊楠见窦机这个样子,有一点点的惮心,问蔡文姬,“这窦机还真让你说中了,像狗一样乱咬人?”
蔡文姬说道:“他的敌人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也真苦了窦家,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陈俊楠问道:“那凶手背后之人是谁?又为什么要这样作?”
蔡文姬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陈俊楠看着蔡文姬笑嘻嘻的跑了,只能唉声叹气,因为陈俊楠知道蔡文姬猜到是何人,但不愿说,也不能说。
这几日很多当朝官员,坐着豪华的马车,登上了陈俊楠的府门。事也没什么事,就是品品茗,喝喝茶。
马车聚集在府门前,在外人的眼中就不是这个意味了。
陈俊楠为了韬光养晦在洛阳演一个败家仔,荒淫好色之徒。但最近陈俊楠的谣言又变了,传说陈俊楠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每日的马车便是一车车的金银。
蔡文姬皱着眉,陈俊楠便问蔡文姬,“为何这样的表情”?
蔡文姬说道:“有人想要借众人之口,除掉我们。我们都知道陈俊楠穷奢极欲,挥霍无度都是假的,因为有一些污点的人才能让皇上放心,如果志向过于远大,恐怕就活不久了。而你的敌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因为我们坐拥巴蜀,又掌管巴蜀漕运,便留下富可敌国的传言。这样越传越广,恐怕皇上也会动杀心,所以祥龙公一定要低调,竟然少会客,一切夜宴酒席都免了”。
陈俊楠这才幡然醒悟。不觉后怕,便对蔡文姬说,“这几日我不上朝如何,先躲几天。若上朝,皇上问起此事,巴蜀的粮食被甄家经营到全国各地,挣的钱越来越多,恐怕皇上早就收到有心人的折子,若皇上收回漕运权,巴蜀不是一下子陷入被动”。
蔡文姬叹了一口气,“只能随机应变了,这就是吃饭的时候,有屁也得憋着。若皇上问起漕运之事,您就哭穷。皇上刚把巴蜀漕运交到咱们手上,也不能一下子就要回去”。
这几天的朝堂之上,事情不多,偶尔刘宏会用怪异的目光看陈俊楠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