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吉,你说我们该怎么才能夺回元盛手中的那部分禁卫军的兵权?这一点始终让我不能放下心来啊。”元昊有些焦虑的问着他的铁杆支持者轧吉。
轧吉道:“目前元盛太子掌握着至少一半也就是十万禁卫军,另外一半禁卫军只听令于大汗,想要拿下元盛的兵权确实很难啊。”
“收买对方的将领如何?”
轧吉摇摇头道:“据我所知元盛已经承诺给那些人极其丰厚的报酬了,我们不可能给的比他更多了。”
“刺杀呢?我刺杀不了元盛,刺杀这些禁卫军将军如何?”
“也不行,纵然能成功那么一两次,但是这很容易让另一半禁卫军产生兔死狐悲的感觉,这对我们极其不利的。”
“那...那该如何是好啊。”
轧吉也叹了口气,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除非现在能说通元鲁,将另外一半的禁卫军兵权交给元昊,收回元盛的兵权已经不太可能了。
但是他们现在想要见元鲁都很难了。
“这样吧,晚上我去找丞相利沃克谈谈,然他劝大汗收回元盛的兵权并把另一半的兵权给你,只要这两件事情能成功一件,我们就胜券在握了,至于草原上的其他部落的冲突,只要那几个大部落不参战问题不大。”轧吉说道。
“可是丞相向来不参与这些的,能行吗?”元昊对于利沃克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也是没啥办法。
轧吉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大汗随时都有可能归天,利沃克只要还想在王庭立足现在就是说服他最好的时候了。”
当晚轧吉就出现在了利沃克府上,双方谈的什么没人知道,但是第二天元昊就进了汗帐,并且成功看到了病入膏肓的元鲁。
虽然元昊并没有拿到兵权,但是这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元盛大为紧张,他不知道利沃克是不是倒向了元昊,不管利沃克的态度如何他都赌不起,因为他至少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利沃克并没有倾向于他,哪怕是一点点。
元盛召见了他的舅舅伊兰罕,双方商量该如何应对。
伊兰罕表情严肃道:“太子,我们目前在外围的部落冲突中不具备优势,现在最重要的牌就是你手里的十万禁卫军,如果这手牌一旦丢了,那我们绝无获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