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先生。”

到了解家,解雨臣才发现,今天的白栀,可能要自己一个人家里待着了。

因为,他的小伙伴们都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没有起床呢,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儿。”

霍秀秀拿着图纸,斜睨了一眼。

“呵,感谢你还记得我。”

然后吴邪端着一碗雪梨汤,路过的时候,留下了自己的挑拨。

“就是记得不多。”

小少爷看着解雨臣,只是觉得他的家在十几年后,竟然快要“分崩离析”了,就头疼。

“还没老呢,房子就着了。”

王胖子听着小少爷的话,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小哥,小心回去继续上社交课。”

这大实话说的,太有水平了。

解九爷听着隔壁的这些动静,只是摇头。

就算不想把解雨臣和白栀的婚礼交给她们也不行了,都上手了,让她们放手,怕不是要在晚上往他家扔炮竹。

被挤兑了的解雨臣,走到了解九爷的书房,分担解九爷的负担。

时间就这么过着,白栀在家里当宅女,毕竟是冬天,她不爱出门。

而她和解雨臣的婚礼,在霍秀秀她们这些年轻人的思想和二月红丫头她们这些保守的思想下,改了又改,除了客人和席面,什么都没有定下来。

“快来,试试这个料子,这个花纹我觉得不错。”

九爷的夫人们在九爷的嘱托下,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积极性,收拾着白栀。

白栀站在那里,魂都飞走了。

她在这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

一件旗袍,她们四天了!还没有定下来!她这几天饭都不下去了!

“这个好看,用这个。”

“这个好看,做成鱼尾裙。”

“这个,不能做成婚纱的样子,是旗袍。”

“算了算了,都做出来,又不是没钱做好了再试。”

看着大夫人将这事定了下来,白栀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屋吃饭。

看见她们,白栀吃不下去。

只是白栀还是有些倒霉的,大夫人只是定下来这件事情,又不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把那边的东西拿过来,看看头纱用什么样的。”

白栀坐在椅子上,瞪着无光的眼睛,张着嘴,被夫人围着,当一个底座。

“嘴巴闭上,张着试怎么好看。”

嘴也被不知道那位夫人手动合上了,眼前的光线一暗一亮的,好像她被掩盖住的前路。

夫人们站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选的头纱,将白栀抛在了身后。

大夫人不觉得她们选的不好,毕竟钱在那里摆着了,就没有次的。

“行了,你回去吃饭吧,下午的时候再来。”

白栀被她的丫鬟扶走了,留下了好奇的夫人们。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怎么这就累了。”

大夫人轻飘飘的指了几件布料,让人去按照白栀的尺寸做出来。

“怎么长大的?看还看不出来吗?被宠着长大呗。”

出入都要有丫鬟跟着,前前后后的,自己不说丫鬟就先动上了。

还有那个解雨臣,还不等白栀哭诉两句,脸上的笑淡了一点,就急得不行了,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放到解家,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