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素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可曾试探过主公的想法?”
裴彻摇摇头说道:“从未试探过。”
王玄素说道:“既然不知道主公到底是什么想法,不妨试探一番。”
裴彻说道:“刘体仁在给我的密信中倒是提到了一个办法。”
王玄素问道:“不会是后发制人吧?”
裴彻见王玄素已经猜了出来,便说:“正是。”
“他打算从哪个去到京畿的内给事身上做文章?”
裴彻说道:“此事风险极大,若是稍有不慎,有可能会让主公与我们产生嫌隙。”
王玄素摇摇头说道:“主公自当年亲自杀到定州开始,心中这个想法便已经萌生,我们也不过是再浇上一些水,让其更加茁壮罢了,等到了那个时候,主公必然不会说些什么。”
随后,王玄素突然问道:“这个刘博约给你出的计策,能否给我仔细与我分说一番?”
裴彻说罢掏出密信交给王玄素,王玄素看过后,不禁赞叹道:“此子当的上是鬼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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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内给事刘懋工与百余名寺人在两百右候卫骑兵的“护卫”下狼狈的返回了定州。
随后刘懋工与寺人们在定州城门前被右候卫用绳子拴成一串,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走过,最后在通往宫门的道路上停了下来。
“刘给事,到了,回去吧。”
带着骑兵的校尉戏谑的笑着说道,随后便带着麾下的骑兵打着唿哨离开。
依旧被绳子拴着的刘懋工一边涕泪恒流的破口大骂,一边向着宫门处跑去。
章义得知时,右候卫的骑兵已经缴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