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只得小心得将那肚兜折好,再将信封放进了肚兜之中,而后又将锦盒归位于架子之上。
他做完这一切以后,对玉簪女侠笑道:“你好似对秦相的私生活挺感兴趣的?”
“就是好奇信里面会是什么内容。”
“可能是男女互说一些衷情之语吧。”
“你刚刚还说秦相为人正直,如何又诋毁他来了!”
刘梦棣笑道:“秦相那点往事朝里也许没几个知晓,但却常被六爷拿来说道。其实这也不是诋毁,就是……谁还能没年轻过呢。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好奇的。”
“这种事情,哪个女人会不好奇?”
玉簪女侠一边说一边翻找起了那个放废纸的瓷缸来。
她在翻找无果之后,却对刘梦棣小声地发起了脾气来:“你如何还站在那里不动,说来找东西的是你,不动的却也是你!”
刘梦棣笑道:“秦相即是会让仆从进书房里来,可见书房里必然没有什么重要之物,要不然他不会许可那些人进来的。只是……一国首辅不可能没有重要的书信往来呀!”
玉簪女侠停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么来。
刘梦棣一边观察着这间书房,一边说道:“一般人一定会找个盒子什么的来收起那信件,可我发现这里并没有那种盒子。这里要不是书,要不就是一些装饰物,与朝务有关的草稿一类的东西也都是叠好了放在架子上。可是……一国首辅就不可能只有这点东西!”
“稿件?”玉簪女侠心中一疑,向着那个瓷缸看了过去。
她随手从里面拿起了一团纸,查看了起来。
刘梦棣说道:“秦相再正直也不可能没有什么密信之类的东西,像他这样谨慎之人,是不会把稿件扔进那口缸里的。一定还有一个地方用来存放那些书信,但一般人不会另外再设一间房间,而是应该……”
“密室?”
“要是我也一定会在书房边上建一所密室用来存一些重要之物。所以你手上的纸团也一定是一些诗稿之类的东西,不可能有什么价值。”
玉簪女侠将手里的纸又扭成了一团,而后生气地说:“你数你聪明是吧!你那么聪明把那个密室找出来呀!”
玉簪女侠说着将手里的纸团扔进了缸里,而后一脚就踩在了缸沿之上,像是要发泄什么脾气一样。
刘梦棣摇头说道:“办公之物太少了,这里一切看起来都有些不正常。这房子建起来有些年头了,可架子上的那些玩意却都是最近几年产的,那个瓶梅应该是去年内务府造办处出的那一批,桌面上的那个砚台也是前年吴国使者进贡的,想来是皇帝赏下的。如果有什么机关,那一定是与这所房间一起建的,也就是说,那个机关的年份应该是二十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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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女侠此时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看着那口瓷缸。
见得玉簪女侠不说话,刘梦棣便接着说:“是了,这宅邸好像是当年那位于异人所修。太祖皇帝登基以后,这里便被收入了内务府所有。原本是要赏给薛家的,薛家觉得不吉利,更是也看不上,所以就没要,也因此博一个谦恭之名。皇上御极之时此处便被赏给了秦相。这房子少说也有三十年了。可问题是这里的陈设却没有一样是三十年以上的呀。”
刘梦棣的话刚说完,那玉簪女侠连忙呼道:“这里!”
“什么?”刘梦棣转而看向了玉簪女侠。
那玉簪女侠此时右脚还放在那口瓷缸之上。
刘梦棣还没反应过来玉簪女侠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女侠便把左脚一垫,轻弹了起来,而后将自己的双脚都放在了那口瓷缸的边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