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只有她一人的办公室起舞,跳着曾几何时博士为了讨普瑞赛斯欢心而跳的前文明舞蹈,悲伤地唱着那首歌——
“我知道我随时可以被代替,却还是接受不了这种落差,还是会想你,还是会怪你……”
怪你轻而易举潇洒抽离。她唱不出这句歌词。普瑞赛斯的人格碎片在最后都让她好好活下去,不要在因为她的死而耿耿于怀,但是博士自己却忘了,忘了她是如何害死普瑞赛斯的。哪怕普瑞赛斯说她的死不是博士的错。
博士奔跑着,去寻找重新遇见普瑞赛斯的方法。
维什戴尔奔跑着,她已经找到了弯道超车的办法。
只要成为变态就好了。
她穿着崭新的透明胶质短靴,或者说已经短到只到脚踝,就像是只能看的艺术品,没有实用价值,只能依靠张开脚趾来卡住才能让它继续穿在脚上。
可维什戴尔还穿着它,甚至穿着它奔跑,为了防止它滑脱她甚至没有穿袜子,就为了增加一点摩擦力好让它挂在脚上。
维什戴尔要把这双鞋打造成蛋糕盒。往里面放入海绵蛋糕,然后在上面涂满奶油封好。海绵蛋糕的构造能够将鞋子内部的气体全部吸附,而绵密的奶油能够防止气体的逸散。
只要成为变态就好了,在其他人都无法忍受或者是被迫忍受无名那过于变态的癖好的时候,维什戴尔成为最后一个能够理解他的人。
她要成为避风港,成为独立于女儿和单亲妈妈之外的选项,成为他的变态同好。
她有能力这么做。
只要将无名身边的水全部替换成水分身,随时都可以偷跑。于是,无名的浴室,无名的花盆,无名床头边的那一箱瓶装水,全都被缪尔赛思替换成了水分身。
然后踏马的火星就撞地球了。
无名刚从年的工作室回到房间,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穿着拖鞋的维什戴尔提着一个精美的不透明的纸质蛋糕盒站在门口。
“前段时间不是你的生日吗?大家都跟着你忙着去拯救世界,都没好好地给你庆祝一下。”维什戴尔扬了扬手中的蛋糕盒,“不让我进入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