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急冲冲的就到了自家儿子的院落。
看到姜知意果然坐在椅子上行动有碍的样子,立马老泪纵横。
“孩子,受苦了!”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拥抱。
柳安心疼的不行,苍老的身体不住颤抖。
他的乖外孙在沈觉那厮那里到底受了多少罪。
看看那隐藏在衣领下的一点紫红。
这孩子以为用衣服遮盖的很严实,他就察觉不到吗?
以沈觉那个狠辣无情的样子,他家外孙身子上不定被折磨到是怎么一副光景呢。
这孩子是怕他担心啊。
“外公,我没事儿。”姜知意安慰。
这个世界的来自于家人的温情是他没有料想到的。
权利,利益……
人越走的高,往往越薄情。
“父亲,您老人家不要瞎担心了,知意没有一点事。”
柳成文劝解。
哎,这个事情他要怎么和父亲说呢?
要怎么说父亲才不会被气晕?
好难。
“你就是这样当舅舅的,看不到知意已经受伤成这样了?
哎呦,疼吗?知意。”
柳安逮着柳成文数落一通。
这个儿子就是他从小在军营里放养的原因,整个人粗枝大叶的。
心思一点也不细腻。
“去把家里最好的伤药拿过来。”不等姜知意回话,柳安环视一圈屋里。
脸上又带了不满:“大夫呢?成文。”
柳成文:……
“姜知意,你来说。”柳成文怒指坐在轮椅上的少年。
反正他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只希望父亲他老人家听了后别立马冲进摄政王府要打断沈觉的双腿。
“诶,你这个逆子,是不是最近我没有家法伺候你。
啊,无法无天,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够直呼的。”
柳安被自家儿子气的脸红脖子粗。
一通教育过后不再看柳成文,把目光又看回了姜知意身上。
“外公,不要怪舅舅。”姜知意道。
在柳安不可置信怀疑人生的目光中姜知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清楚楚。
没敢说让柳皇后和那个一直惦记她的竹马再生一个弟弟的事情。
他怕直接把柳安气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