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们很难解释为什么赵一同要冒着危险去找余华峰车上带血的女尸,”岑廉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猜测着,“而且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他是怎么知道余华峰车上有尸体的?”
曲子涵被他的逻辑说服了。
“不对,还是最初的问题,余华峰为什么要亲自运尸。”武丘山立刻从岑廉的话中找到漏洞,“而且是专门拉着尸体住在民宿里,这么做风险太大了,他的行为也很可疑。”
武丘山正好说出了那个岑廉无法解答的问题。
“我说两位大侠,咱们脑洞都开到这个程度了,不如再往深处想想,”曲子涵干脆顺着岑廉的思路提出新的设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余华峰这么做是故意的,就是想把赵一同引出来?”
“引蛇出洞用这么重的饵,似乎有些不值得。”武丘山并没能被这个理由说服。
“除非赵一同十分痛恨余华峰,恨到只有他出现,他才会不顾一切暴露自己。”岑廉干脆继续脑补了下去,“这样逻辑是不是就通顺了。”
武丘山非常无语的看着岑廉。
“你这说法虽然逻辑上没问题,但是不是太理想化了,而且赵一同到底掌握了多重要的证据,才能让这个明显不是小喽啰的余华峰亲自做这个鱼饵。”
“我只是发散一下思维,”岑廉有些哭笑不得,“也没说一定就是这样啊,我只是想找个合理的逻辑,把赵一同和余华峰串联起来。”
毕竟岑廉真的很难说服自己,赵一同这个和余华峰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发现车里的尸体并且被灭口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