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稀奇的事情,怪异的人。
要真说怪异。
也有。
那就是马路边抓了一些钻小林子的男女。
还有蹲在路边草丛里拉屎的人。
反正,整整一个晚上。
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儿。
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安逸。
云来一开始还能耐得住。
可到后半夜,眼见着夜色越重,周围没有一点动静,她耐不住了。
坐在花坛边,双腿交叉在一起,开始抖动。
这是逐渐烦躁的前奏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不该啊!
今天那水妖水鬼才闹过,晚上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这晚上没动静,白天就更没有了!
为什么呢?
手肘抵着大腿,云来抖腿的频率更加快了。
整个人的烦躁也开始蔓延出来了。
景州几人忙活了一个晚上,从这边跑到那边。
从那边跑到另外那边!
再从那边跑回来,人都累鼠了!
回来之后,又看到云来坐在花坛边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这立马更累了。
“云先生,您没回去休息啊?”
打了个哈欠,他望着已经开始泛起鱼白色的地平线,循声问道。
云来终于是放下了手,放下了腿,不明问道:“景州先生,昨天水妖出现了,水鬼也出现了。我在孟家也遇上了水鬼,按道理说,昨天晚上应该会很不太平。可超出我想象的是,昨天晚上非常太平!这奇怪吗?”
她看似是反问。
实则已经确定情况非常奇怪了。
这就好像是,暴风雨的前夕。
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这个平静是在预告什么一样。
景州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
可被云来这么一说,也觉得心里有些格外不舒坦了。
说是不舒坦。
实际上是不安。
景州:“云先生,您的意思是?”
云来:“要出事,要出事啊。”
景州:“会出什么事?能比昨天你被水妖困在水中还要严重?”
云来也不清楚。
但她掐算的卦象显示,此劫非常凶险。
至于怎么个凶险之法,已经不是卜算能算出来的了。
云来:“不清楚。这几日,你们多加人手对宣城内部进行巡视,我出去转转,看看有什么地方是没有注意到的。”
景州点头:“行,那云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一晚上没睡了。”
云来嗯了一声,起身回了酒店。
因为心中装着事情,云来睡觉就比较浅。
因为山精族长给了宝贝,云来这段时间的睡眠非常好。
今天还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失眠。
从床上坐起来,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披上外套穿着拖鞋去了客厅。
在客厅里。
她抓起了一把香,点燃后甩了甩,又拜了三清祖师的画像这才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走到了蒲团前。
云来盘膝坐下,开始打坐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