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冉雪,肺都要气炸了,气得不停地跺脚,嘴里不住地骂道:“不是这样的,他说谎,完全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根本不曾强迫他,是他……是他……他诽谤我!他诽谤我啊!我要告他诽谤!”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前一秒告诽谤的还是西溪家的兽夫,下一秒被控告之人还是西溪家的兽夫。
不得不说,云锡的心眼子,在关键时刻,还真是挺好使!
君松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家三哥,往日只觉得这厮心眼子多,不是在给他挖坑,就是在挖坑的路上,如今看他套路旁人,竟意外地觉得爽!
没错,就是爽,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往日那些小打小闹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关键时刻,他是真敢上啊!
冉雪说不出,可围绕在她身边人,却气不过地打抱不平。
“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是这雄性突然蹿出来,一把掐住我家雌性的脖子,当时我们都懵了,而他就趁着这空档,拖着我家雌性就往草丛里钻,为了方便拖拽,他连蛇尾巴都露出来了,还吐着蛇信子,逼迫我们不敢靠近!”
蛇尾巴、蛇信子,这的确是云锡的兽形,自家兄弟都很清楚,这极有可能就是事实!
当时,司空鸿宇和鲲海先后被廖冥长老叫走,之后云锡和隐幽一直盘桓在这附近,为的就是寻找机会。
恰巧这时候,冉雪圣雌高调登场,大抵是向周围人吹嘘,自己乃是廖家圣雌,廖家如何重视她云云。
而遍寻无果的云锡,便只能孤注一掷,挟持冉雪,获取谈判资本,之后,或许又发生了什么,云锡失手了,便只能将计就计,先进来查探情况,隐幽跟随从旁寻找机会。
只不过,进来后,发现大伙都很安全,又瞧见君松被冤枉,百口莫辩,于是临时起意,以同样的理由,戏耍冉雪,让她也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不得不说,云锡这小子,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