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从他们的视角看,所谓“口令”是不存在的,酋长之所以痛苦跪下,正是源于雌性射出的这支弩箭!
“这武器好生厉害,酋长可是十五级战士,竟也能轻易伤之!”
“再厉害又怎样,瞧着也不过是把单发弩箭,只要咱们速度够快,便能够抢在对方装填之时,将武器给夺下来!”
“你是不是傻?她的确不能杀死咱们所有人,可等咱们冲上去,只怕酋长都被射成了筛子!”
“就是,没瞧见酋长疼得都发抖了吗?如今,咱们离得远,也只有少酋长,有机会救下酋长了!”
于是,在人们的催促中,新任少酋长双股战颤,往前挪两步,又往回退三步,十几步的距离,却怎么也走不过来。
“神……神女,敢……敢问你与我父可有过节?”
瞧着这声都带着颤音,可见真真惧怕到了极点!
他的战力还不如他爹呢,他爹被射了膝盖,就成这样,若是下一箭射他脖子,他不得死得比他爹还早?
原以为大哥倒下了,少酋长终于落到自个头上,没想到这位置屁股都还没坐热,如今竟然就得再交出去,随着一并交出去的,还有自己的小命!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现在迫切地盼着对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杀了他爹,一了百了,此事彻底翻篇。
“不曾!”西溪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可接下来的话则令他整个大无语。
“但我与你大哥韩遂,这过节可大了!”
“啊!可他……”不等少酋长开口,西溪已然开始了讲述。
这番话,她已经打了千百遍的腹稿,可如今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仍旧饱含恨意。
“他害死了我的兽夫,以及我的孩子,我必杀之!”
“啊!”新任少酋长又是一声惊呼,“那……那你……”杀他去啊!
他在内心疯狂呐喊,别说你与他有仇,我被他压了十几二十多年,我与他的关系也没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