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 2025 年 6 月 21 日,农历五月二十六日,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大地带来一丝温热。就在这一天,温景安双手戴着手铐,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缓缓地走进了瑞丽市那座森严的监狱大门。
进入监狱后,管教警察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熟练地打开了束缚着他手脚的枷锁。随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温景安感到身体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但心中却依旧沉甸甸的。
管教警察严肃地对他说:“温景安,根据上级通知,你将被转移到昆明的云南省第二监狱继续服刑。现在收拾一下东西,过会儿就要启程出发了。”
温景安抬起头,眼神有些黯淡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警官,我知道了,我会服从安排。”尽管声音不大,但其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顺从。
没过多久,执法警察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走来。他们带着温景安走出监狱,登上了开往机场的警车。一路上,温景安静静地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心中思绪万千。曾经熟悉的街道、熙攘的人群,此刻都与他渐行渐远。
当温景安那略显单薄的身影出现在机场大厅时,立刻吸引了众多目光。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灰暗的囚服,原本笔挺的身姿此刻显得有些佝偻,在两名表情严肃、全副武装的执法警察押送下,缓缓地朝着登机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沉重而艰难。
当他终于踏上飞机的那一刹那,脚步微微一滞,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了他的后腿。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能够看到命运那张狰狞的面孔正在无情地嘲笑着他。这一刻,他深切地体会到了人生的无常和命运的捉弄。
走进机舱,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温景安的身体紧绷着,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不敢抬头与周围的人对视,只是默默地将视线投向舷窗外。随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响起,飞机开始逐渐加速滑行,地面上的景物如同一幅快速展开的画卷,迅速向后退去。建筑物变得越来越小,车辆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的小点,人群则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温景安静静地凝视着窗外,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了曾经在瑞丽度过的那些日子,那里有他熟悉的街道、热闹的市场、还有亲人和朋友温暖的笑容。然而,如今一切都已成为过眼云烟。从今天起,他就要告别这座城市,前往遥远而陌生的昆明服刑。对于未来,他感到一片茫然和无助,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生活。
想到这里,温景安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但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走,我都不能放弃!”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必须要付出代价,只有勇敢地接受法律的制裁,积极地改造自己,才有机会重新获得自由,回到那个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于是,他暗暗握紧拳头,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回归社会。
几小时后,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飞机缓缓降落在昆明市那宽阔而繁忙的机场跑道上。舱门开启,温景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他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早已等候多时的执法警察迅速上前,冰冷的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毫不留情地将其押解下飞机。
一辆闪烁着警灯、鸣响着警笛的警车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了飞机旁。执法警察用力推搡着温景安,迫使他钻进警车后座。车门关闭,警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驶出机场,朝着昆明教场中路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警车便抵达了云南省第二监狱。这座威严耸立的建筑给人一种沉重压抑的感觉,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让人不寒而栗。警车在监狱门口戛然而止,执法警察再次粗鲁地将温景安拽下车,一路押送着他走进监狱那厚重的大门。
进入监狱之后,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繁琐复杂到令人咋舌的登记程序。只见监狱里的管教警察一脸严肃,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温景安,眼神冷漠如冰,不带丝毫温度。
“温景安,赶紧把你身上穿着的这件破破烂烂的囚服给我脱下来!”管教警察面无表情地喊道,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罢了。“立刻换上全新的囚服,听到了没有!别磨磨蹭蹭的!”接着,他又冷冷地补充道:“要知道,今天可是你在这所监狱服刑的第一天啊,无论如何总得有点新的气象吧?总不能还像以前那样邋邋遢遢的!”
说完这番话之后,管教警察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朝着温景安的手腕抓去。随着“咔嚓”一声轻响,温景安手上那副沉重的手铐被顺利打开了。然而就在这一刻,原本还算镇定的温景安却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瞬间变得萎靡不振起来。只见他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般,慢慢地、无力地垂下了那颗曾经高昂着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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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温景安才缓缓地抬起双手,动作显得极其迟缓而又僵硬。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艰难地伸向自己身上那件早已破旧不堪、甚至散发着一股难闻气味的囚服纽扣。每一次试图解开纽扣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仿佛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于此时的他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似乎每动一下都需要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温景安手指与纽扣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终于,那件囚服的最后一颗纽扣也被他成功解开,整件囚服就这样松垮地挂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温景安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将囚服从自己的身体上褪了下去,并随手一甩,任由它如同一块破布般随意地丢弃在了一旁。
管教警察从旁边拿出一个尚未开封的袋子,递给温景安,并示意他打开。温景安接过袋子,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里面露出一套全新的囚服。他轻轻抚摸着囚服的布料,感受着那粗糙的质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随后,温景安宛如被抽去灵魂一般,默默地拿起那件崭新的囚服。他先是轻轻抬起手臂,将上衣缓慢地套在了自己略显消瘦的身躯之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无力,仿佛这件衣服并非普通衣物,而是一座压在心头的大山。紧接着,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提起裤子,一寸一寸地往上拉,生怕有一丝不妥之处。当整套囚服终于穿戴整齐之后,管教警察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手中拿着一枚小巧的胸牌。那警察的语气如同千年寒冰般寒冷彻骨,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编号。记住它!”
温景安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着的手,从管教警察的手中接过那枚胸牌。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胸牌上,仿佛要透过那简单的一串数字,看到自己未来的命运。只见胸牌上面清晰地印着一串数字——A,这几个数字在他眼中不断放大、扭曲,似乎变成了一个个狰狞的恶魔,嘲笑着他如今的落魄与不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颗跳动的心却像是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无法控制。最后,他还是缓缓地将胸牌佩戴在了胸前,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凝固了。这枚小小的胸牌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时此刻的温景安,正身穿着一套标准的囚服,上衣与裤子皆是那种深邃而凝重的蓝色,其间交错着蓝白色的斑马纹路,仿佛一道道无情的栅栏将他紧紧困住。曾经那头如墨般乌黑亮丽、柔顺光滑的头发如今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光秃秃的头顶,宛如被岁月打磨得光亮无比的鹅卵石,冷冷地反射着监狱里那清冷而黯淡的灯光。
囚服胸前那块小小的胸牌,此刻却显得格外醒目刺眼,就像是一道无法愈合的醒目的伤疤,深深地烙印在那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已经失去了宝贵的自由之身。
值得庆幸的是,那沉重的手铐和脚镣尚未束缚住他的双手双脚,使得他还能勉强保持些许行动的自由。然而,即便是这样,他整个人看上去也已然活脱脱变成了一个正在服刑的罪犯。他的身影在这冰冷灰暗的环境中显得那样的孤独、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将他遗弃;他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绝望,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让人不敢直视。
就在此时,那位管教警察一脸肃穆,目光如炬地紧盯着眼前的温景安,用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说道:“温景安啊!经过法庭公正严明的审判,你因贩卖毒品罪,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整整二十四年呐!你要清楚,此地乃是赫赫有名的云南省第二监狱,而且还是全国范围内独一无二、专门用来关押那些犯下重罪的毒品犯罪分子的地方。可以说,这座监狱里所羁押的人,无一不是像你这般犯下了天理难容、罪恶滔天罪行的毒贩罪犯!自今日起,当你套上这身崭新的囚服之时,便代表着你已然正式成为了一名必须服刑长达二十四年之久的服刑人员。稍等片刻之后,我们将会把你正式收押入狱,让你接受法律给予你的应有惩处!”
在管教警察那毫不留情的推搡之下,温景安踉踉跄跄地走进了监舍之中。只见这狭小逼仄的监舍里面,竟然已经聚集了足足十五名同样身负重刑的犯人。如此一来,再加上刚刚被送进来的温景安,这里一共就有十六个人了。时间悄然流逝,这一天定格在了公元 2025 年 6 月 21 日,正值农历五月二十六日。从此刻开始,温景安便彻底告别了曾经自由的生活,正式踏上了漫长且艰辛的服刑之路,等待着他的将是在这座戒备森严的监狱中度过整整二十四个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