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神情得意,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他话未说完,已被一道叫喊声打断。
“好你个云天行!我找你半日,没想到你竟在这‘小桥流水人家’前,勾引良家妇女!亏我还当你是正人君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你记住,这种事一定要带上我!”
方静好轻“咦”一声,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她转身瞧去,见一人歪歪扭扭地小跑过来,面带春色,不是张二生是谁!
张二生来在到云天行面前,刚要开口说话,忽觉一道冰冷的目光向他射来,他转头一瞧,顿时如五雷轰顶,他想也没想,调头就跑,刚迈出一步,膝关节处吃痛,膝盖一软,摔倒在地。
张二生头也不回,急忙从地上爬起,就欲再跑时,一柄带鞘长剑已悬在他颈中。
方静好道:“昨日你言语无礼,本姑娘放你一马,今日还敢胡说八道,看本姑娘如何收拾你!”
张二生缩着脖子,吓得满头是汗,他不知方静好与云天行的关系,还当云天行已被她制住,自己又撞在她剑下,两位护院不在身边,谁还能救他?难道凭自己捂裆派的武功?
想到此处,张二生心凉如水,又想起昨日痛楚,身体竟也颤抖起来,苦苦哀求道:“女侠饶命,小人口无遮拦,自己掌嘴,不劳女侠动手。”说完便自打耳光,下手也不留情,“啪啪”声不绝于耳。
桥上过往行人不多,但一见有人跪地自打耳光,好奇心大起,纷纷驻足在不远处观看。江湖争斗时常发生,众人怕祸及自身,也不敢离得太近,只是静静地看着,似乎是想从中捞点趣事,作为茶前饭后谈资。
张二生为人耿直,打起耳光也来绝不含糊,好好一张脸,这才一会工夫,已打得又红又肿,两道鼻血一前一后相继抢了出来,可他手上的分量依旧没有减少。云天行毫不怀疑,如果方静好不让他停,他很可能会把自己打昏过去。
云天行心下不忍,走过去拿住张二生的手腕,道:“二生哥,别打了。”
张二生扭着身子挣开,手上没停,心想:“你小子都自身难保了,还来害我,要是这女魔头先将我杀了,又不忍心杀你,那我岂不是白死了。我把自己打昏,她一定先杀你,然后我再装死,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
云天行自然不知他的想法,见他不肯停手,只好将目光转向方静好。
方静好抿嘴直笑,她跟张二娃并无仇怨,她要整治张二生只是想替云天行出口气,既然云天行都替他求情了,当即说道:“好了,别打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若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不干不净,我打掉你门牙,再把你丢进河里去喂鱼。”
“是,是,不敢了。”张二生颤抖着从地上站起,昨日伤口仍有余痛,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靠在后方石栏上,这才舒服一些。
云天行看着张二生,道:“二生哥来找我是有事吧?”
张二生怯怯地瞄了方静好一眼,道:“这一次货物都是提前备好的,金管家已经跟商家商议好了,说是马上装货,今天就返程,府中另外两位护院会在来路接应,赶夜路也不怕盗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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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走?”云天行微微皱眉,金管家今早还说明天返程,今天无事随便玩玩,怎么又突然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