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往日遇见的老者如今这副模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与同情。

叶凡扫视了一眼，跟在自己身旁的孔武。

但却没有理会，而是走向前去，在大青石前蹲下身凝望老疯子。

“前辈！”

这位老者曾在他被人要挟，逼入荒古禁地时给予了他帮助。

所以见到老人如此模样，他有心帮助。

孔武此时跟在叶凡身后上来蹭机缘，便已是冒着风险。

所以就静静的站在叶凡背后，打定主意，绝不轻易开口。

老疯子只是抬头看了二人一眼，而后便继续用双眸追逐着即将沉下的落日。

浑浊的双眼不断向外涌出泪水，此时老疯子的眼神之中除了悲伤再无其他，口中也是轻声的喃喃自语。

“那一年，夕阳如血，天璇染血。”

“那一年，万物凋零，天璇陨落。”

听到老疯子的话，知晓一些天璇圣地之事的叶凡相劝道：

“前辈，往事无法挽回，逝者已去，还是想开些吧！”

话音刚落，天边的那轮残日沉入地下，天空中的血色瞬间暗淡了大半。

整片天空即将步入黑暗之时，老疯子的双眸中突然射出两道夺目的神光。

成功并未远去，而是直接在不远处洞穿了虚空。

此时的老疯子就像变了一个人，身上气质凌人，锋芒毕露，宛若一把绝世利剑，向外释放着自己无可抵挡的剑气。

孔武顿时浑身关窍之中向外迸溅的血液。

见到四散在空中的红色，孔武才感受到这阵剧痛传来。

此时的叶凡也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但是他的肉身却比孔武的要坚实的多。

虽然也难以抗拒，但勉强还处在未受伤的边缘。

老疯子凝望叶凡的双眼，嘴中吐出了五个字。

“他们的气息。”

原本浑浊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深邃的起来。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直接让叶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荒古禁地中出现的那个白衣荒奴。

不过上次见到荒奴，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