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北军军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屑。
其中一人直接开口嘲讽:“这顾伯长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如此简单的动作反复操练,能让这些乌合之众变成精锐?简直是痴人说梦!”
另外一名军官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冷哼道:“我原本还对他抱有一丝期待,没想到竟是这般胡来。这所谓的训练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能有什么用?”
一位骑都尉摇头晃脑地说道:“我看呐,这顾衍就是想显摆自己的威风,故意折腾这些士兵。可咱们北军可不是他能随意摆弄的!”
另一位营设都尉附和道:“就是就是,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前线战况紧急,他却在这里浪费时间,简直是胡闹!”
有人阴阳怪气地说:“说不定啊,他就是想借着训练的由头,在咱们面前耍耍威风,好让咱们服他。哼,可咱们哪能这么容易就被他糊弄了!”
“我看他就是个草包,以前那几场胜仗估计也是运气好。就这训练方法,能提升战力?我才不信!”一个满脸横肉的军官大声叫嚷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军帐内充满了对顾衍的质疑、嘲讽和嘲笑,仿佛已经认定了顾衍的训练毫无意义。
......
骑都尉徐荣和北军郎官贾诩,在北军中多有来往,乃是好友,两个人凑到一块儿。
徐荣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顾伯长的做法着实令人费解,他这般操练士兵,究竟有何深意?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停下脚步,看向贾诩:“文和啊,你向来聪慧,对此可有见解?”
贾诩坐在一旁,手捋着胡须,目光中同样透着困惑:“我也感到非常的疑惑!”
“顾伯长此人战绩彪炳,听闻非常会练兵,任何乌合之众到他手中都会展现出非同一般的战力!”
“他击败黄巾军,驱逐鲜卑人,都是他的屯田军!”
“可如今这训练方式,与常理不符,我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也许有他的深意!”
徐荣双手抱胸,长叹一口气:“唉,按说他以往的功绩摆在那,不该如此胡来。可这些简单操练,真能让咱们这北军脱胎换骨?我实在是怀疑!”
贾诩微微摇头,沉思片刻道:“队列操练可不简单,往往涉及到军阵配合,士兵默契饿!”
“不过这样的站立、转向、行军,也许有什么玄机,是我们尚未参透的?”
徐荣又开始踱步,焦躁地说:“若再这么下去,前线战况紧急,我们却在此耗费时间,万一......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