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也许什么季节春夏秋冬,孩童不知道,因为这里的乌云总是遮盖了天空。
这一天是村子的生祭日,村子已经被魔物与天灾困扰了很久,但雷鸟却再没回来。
村子的萨满认为这是雷鸟在怪罪他们,因此生祭日便如此开始了。
孩童听着大人们的劝诫,他遵循着与雷鸟的约定,唱出了新的歌,但是雷鸟却再也听不到了。
在生祭的最后,雷暴掺杂着雨水落下,众人纷纷下跪,祈求雷鸟的庇护。
那悠长的歌声似乎还在回荡,那悲痛的哭喊似乎在哀悼,但雷鸟却怎么也听不确切了,那份歌声终究还是离她远去,徒留伤悲。
雷鸟猛烈的吸吐着,看着鲜红的液体脑子理智的那根弦便断了去。
雷电是她的呼吸,暴雨是她的泪水,红色的眼神藐视着村子中的所有人,接着紫色的双翅遮盖整个村子。
那一日雷鸟为不曾听过的歌谣送行,真是奇怪啊,当鲜血哀嚎出现的时候那份歌声便强烈了一声。
她听见了,那带着哀求与悲伤的曲子,那依旧婉转动听的曲子,那副放弃一切的曲子……
你也在为村民的愚行而愤恨吗?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求吧,这是你歌声的报酬。
……
轻小说就此结束了,但纳莎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部小说没头没尾的,而且其中还有不少缺失的地方。
“这是什么?”
纳莎娅从中抽出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七个娟秀的字。
“不懂凡心的笨蛋。”
这是在说雷鸟吗?纳莎娅不知道,她见过狂暴的雷鸟,对普通人来说生死可真不由他们做主了。
这份灾难是咎由自取,但那份隐约猜出的场面却又让纳莎娅痛心,她并不怨恨雷鸟,只是觉得这样不对。
为什么善良的孩童要离去,只有愚昧可悲的小人留下,为什么雷鸟选择了孩童最不愿的方法毁去了一切。
这样……是不对的吧?纳莎娅狡猾的想着。
一把将旁边睡着了的宫拉过来,这家伙看到一半就找个暖和的地方睡过去了,嗯,咱们纳莎娅有自己的暖手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