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外凫回捣衣砧

有天早上,川晰醒来,发现自己情意绵绵、温情柔软,就喊来了封郎,对封郎说:“你果真回来了?这次回来要待多久?”

“永远,”封郎说,“我心已坚定选择守候你。”

那天,他们在这个山谷中他们的家里相拥,川晰好像回到了前世自己情窦初开的时候。

那时,一片蓝紫色的光辉笼罩着整座山谷。

上优也曾问过自己的妹妹上英:“当时,秦杰只是上府的门客,有许多世子追求你,你为什么独独选择和秦杰在一起?”

“当时只有他在我身边——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只有他在我身边,所以我选择了他。”上英说。

上优就笑,说:“是啊,我们当时虽然震惊,却见着你们手牵着手,神情倔强,只得同意你们在一起,所幸的是,后来秦家发达了,那个叫秦杰的男人依然对你忠诚,将挣得的宝贵稀罕植物都悉数赠给你。我们也就放心了些。”

上英对上优说:“哥哥现在还有独身之念吗?妹妹劝哥哥放过自己。既然家族繁衍后代的使命也落到哥哥头上,哥哥顺应能让自己更轻松坦然一些。”

上优对自己的妹妹微笑,说:“哥哥明白。妹妹如何,看你眼睛有些疲累之态,可是受委屈了。可放心与哥哥说说。”

“哥哥,还是你知道妹妹呀,”上英闻言,忽地就伏在上优肩膀上,大哭起来,“妹妹时常感慨,当时年少初恋,深爱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那是我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挚爱啊。”

“果然是秦杰么?”上优一边安抚自己的妹妹,一边问,“那小子怎么了?”

“他如今……”上英哭泣着说,“既要我为这个家相夫教子,又要我对他随叫随到,既要我待在家中守着,出行也要报备,又要我有自己的稳定的资金来源。如今更是他说什么,我听什么,什么都照做。”说着,上英淌下泪来,眼泪滴湿了上优肩上的衣服。

“什么!”上优怒而起身,大声说,“你曾经是怎样金尊玉贵的一个女儿,在家中好像纯洁的百合花、娇艳的玫瑰花一样,怎么到他秦家就到了听他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地步?真是听着就觉我的妹妹可怜啊!妹妹呀,哥哥同情你,哥哥这就帮助你找秦杰那小子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