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孚。”
静兰刚刚说出这个名字时,楚小木一时还想不起来这人是谁?静兰提醒说道:“小木哥你忘了么,他是你第一次去我父亲的中军帐时见到的那个近卫,那次我中了炭邪……”
楚小木登时想起,当时受肖振戎之命去周驳的中军帐中做事,那个守在帐门口近卫的袁孚还不让自己和映丹进去,差点还让静兰中了炭邪而死。说道:“原来是他,这人怎么跑到金阳城来了?”
静兰说道:“父亲的近卫除了这个袁孚之外,在南定军大营一战尽皆战死,而他现在又忽然出现在金阳城。我猜想他很可能与肖振戎是一伙的。”
楚小木点了点头,说道:“若非如此,他也用不着跑到金阳城来。”霍地站起,接着说道:“走,我们去找他问个清楚!”
静兰起身说道:“人我已经带来了。”
“在哪?”
“下面的一间柴房。”
二人来到客舍楼下,绕过几条走道,来到一间偏僻的柴房中。
这间柴房不大,堆了不少干草干柴。金边客舍用来堆放柴火的柴房有好几处,这间房因比较偏僻,平常很少有人过来。
楚小木见两捆干柴下有些轻微响动,便伸手搬开,底下现出一个穿着青灰布衣的人来,正是周驳之前的近卫之一袁孚。
楚小木见他双手双脚被牢牢捆住,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口中还被塞了一大块布条,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静兰推了推楚小木,再指指袁孚,示意由他来问话。
楚小木会意,伸出两指抵在袁孚胸膛上方,将一道劲气灌入他体内。这劲气似一片柔软的刀片般在他体内四处游走,剧痛无法想象。袁孚双手双脚被牢牢绑住,口中也被塞了布条,即动弹不得也叫喊不出声,直痛得身躯扭动不停,脸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楚小木说道:“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须得老老实实地回答,倘若让我不满意,我可有不少法子让你生不如死,知道了么?”
袁孚忙不迭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