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与我万石粮草,欲让我自取相县,不日将去!”
听说刘备要走,王楷心中越发疑惑。
陈宫不是言说刘备还有谋划么?
怎么就要走了?
这可不是秦瑱的风格啊!
要按秦瑱的脾气和谋划,欠东西敢赖账?
能给你扒一层皮下来!
他正疑惑,刘备见其模样,又道:
“先生不是言说要去看我军师么?今当速去,恐明日我军便要启程!”
王楷一听,心想是不是秦瑱,见到便知,当下点头,跟着刘备便朝着军营之中返回。
一路进得中军,任由刘备带路,行至一座营帐前方,还未入内,便听一阵咳嗽声音响起。
刘备闻言,急忙进帐道:
“军师,你怎的起身下榻,不是说要好生将养么?”
“如此下去,何日才能好得?”
王楷跟其入帐一看,只见刘备扶着一个高个青年,比刘备还高出一个头来,模样生的颇为周正。
不过就是脸色有些苍白,似乎真有病症。
他刚一入帐,青年便摇头道:
“咳咳咳,现今我军无粮,非得温侯粮草难以为继,不知主公可将粮草要来?”
刘备闻言,摇头叹息道:
“温侯给了万石粮草,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唉,温侯堂堂大将,岂可如此?”
那青年微微一叹,又抬眼看向了王楷道:
“不知这位先生是?”
王楷细细打量其长相一会儿,就是心中暗叹,陈宫终究还是猜错了!
人家刘备这军师,哪里就是秦瑱了!
虽然模样也长得不错,可却全无秦瑱风范!
当下,不等刘备介绍,他就拱手道:
“在下兖州王楷,现任温侯麾下从事!”
“闻先生乃兖州人士,特来一见,不料先生竟病重如此!”
“早知这般,我便不来叨扰了!”
青年见状,微微一笑道:
“早闻先生之名,恨不得见,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奈何身体有恙,不便见客,还望先生海涵!”
“无妨,无妨!”
王楷见其不是自己想见之人,也没了交谈心思,连连笑道:
“早知这般,我便不来叨扰了!”
“罢了,即是先生不便见客,我这便离去就是!”
说完,他向刘备拱了拱手,随之退去。
脚步之间,也轻快了不少,不管这王禾是谁,只要不是秦瑱就好。
可他那里知道,他刚走出营寨不久,那青年就将脸上脂粉抹去,对刘备笑道:
“主公,不知末将方才演得如何?”
此人,正是刘备麾下小将夏侯博。
因昨日听了秦瑱的计策,刘备便在军中寻了许久,正好遇到夏侯博巡营,他见这小子生的高大俊朗,和秦瑱相差不大。
索性就扮秦瑱的重任交给了此人。
没想到夏侯博还真演出了秦瑱的几分神韵!
刘备满意的笑了笑道:
“干得不错,当计你一功!”
说着,他又四下看着,询问道:
“但不知军师何在?”
现在虽然解除了一个隐患,但他心中还有事,只想找到秦瑱商量。
夏侯博听能计功劳,自是咧嘴一笑,又听询问,忙道:
“军师正在主帐,与三将军、桥将军等议事!”
“吩咐在下,若主公要见,便往主帐前去!”
听着秦瑱和张飞、桥蕤议事,刘备不由一阵好奇,秦瑱曾说桥蕤有用,莫非是在商议夺取相县?
如此想定,他忙朝着主帐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