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营内起火,我军可动兵矣!”
可张飞闻此,却摇头道:
“何故如此急躁,且待吕布战上一阵,我军再行动兵!”
别看傅士仁后期反叛,实则前期也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
见张飞如此,还以为张飞置气,忙道:
“张将军不可置气,军师有令,让我等擒获张勋。”
“如今乱起,自可杀入营中,以乱其心!”
而张飞闻此,却是得意一笑道:
“正因他让我擒张勋,现在方不可入!”
“如今我军里通外合,又有吕布杀入前营,袁术兵马自乱,我军若堵住营门,敌军自要誓死突击!”
“故而我军不动,敌军以为后营无人,自要从此处逃走,咱们在此以逸待劳,才可抓住大鱼!”
说到这里,他已是成竹在胸道:
“军师要捉张勋么,我今日连张勋带诸将一道捉取,看他如何说来!”
张飞虽然平日咋咋呼呼,实则也懂兵法知谋略。
只可惜历来不喜欢动脑,又不独自领兵,导致没什么战绩。
而现在由于秦瑱到来,张飞一心显露自身才干,故而罕见的动起脑来。
傅士仁那里见过张飞这等模样,心中暗自惊异,自不言说。
此时袁术军中,正如张飞所料,因为军中起火,吕布又杀入营中,整个营内乱做一团。
张勋慌乱之中,穿起盔甲行出帐来,见人便问道:
“何处喧闹,敌军何以杀入营内?”
一小卒被他抓住,神色慌乱道:
“小人属实不知,只知营内起火,四处吵闹,实在不知敌军如何入营!”
“废物!”
张勋一把将小卒甩开,回营提刀走出,便高呼道:
“休要混乱,随我迎敌!”
当即四处收拢士卒,想要挽回颓势。
可刚一行出中军,便见桥蕤浑身是血的迎上前来:
“将军速走,韩暹、杨奉生乱,将吕布迎入营内!”
“现在已经突破我军前营!”
“二贼安敢如此!”
张勋闻之,瞠目欲裂,提刀便道:
“随我杀去前营,务必退敌!”
桥蕤一听,急忙苦劝道:
“我军军势已乱,如何迎敌,吕布将至,请将军速退!”
张勋虽是心中恼怒,可却还清醒,听到吕布二字,心中也是一沉,环顾四下起火,便道:
“现在营中起火,何处可退?”
桥蕤看了看四周状况,忙道:
“后营并无敌军,可从后营撤退!”
张勋一听,眉头一皱道:
“刘备吕布两家协力,既然前营有兵,后营怎可无兵?”
“我军若从后营去,必中敌军埋伏!”
桥蕤闻之,又一指西方:
“或可从西门脱出!”
张勋再度摇头道:
“西门近我军领地,敌军必在此地埋伏!”
“我等当从东门离去!”
想到这里,他当即翻身上马,策马而出。
桥蕤见此,也急忙跟在身后。
二人一路逃出,一路收拢士卒,足足收拢了两三千人,一路杀出东门。
他们这么一动,远处张飞听到东门动静,不由大惊道:
“不好,敌寇欲走矣!”
他心说自己正对后营南门,怎么迟迟不见敌军脱出,不想敌军会从东门杀出,当下张飞急忙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