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蔡琰还是有些愧疚的。
这些年南征北战,聚少离多,整个家业都是蔡琰操持。
那一双抚琴玉手,都没有以前摸着玉润。
好日子没过多久,现在又要跟着他离去。
他心中属实有些愧疚。
可蔡琰见状,却是心疼的一捋秦瑱碎发道:
“夫君你呀,总是如此!”
“我等乘车而来,有何辛劳!”
“倒是夫君连路赶来,连发髻都无人打理。”
说着,她便近前细细给秦瑱整理着衣冠。
秦瑱被说着,嘴角一扬,但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妻子柔美的五官。
但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陡然想起:
“咦!这两人哦,酸死人啦!”
抬眼望去,便见一个清丽少女钻出车驾,其容貌与蔡琰有三份相似,又多了几分青春气息。
再加上年少就和秦瑱相处,说话也显得颇为离经叛道。
蔡瑶一钻出来,便酸溜溜的道:
“看你们一家三口这样,倒是我不该来了?”
蔡琰一听,就回头嗔怪道:
“就你作怪,你那里又是外人了!”
蔡瑶闻此,颇为酸涩的看向秦瑱道:
“若非外人,姐夫怎么问也不问,好似我就被留在许昌,没有跟来一般!”
见蔡瑶打趣,秦瑱便上前一点她的额头沉声道:
“你这妮子,是你不出来接,倒怨我不问,可是抄书没抄够,当罚你再抄礼记一百遍!”
蔡瑶听着,顿时气鼓鼓别过头去道:
“哼,姐夫就会欺负人!”
蔡琰见状,上前拉着蔡瑶的手道:
“夫君也是为你好,你也到订亲年纪,尚且如此,来日如何许人!”
“我才不嫁人!”
蔡瑶当即像被踩到痛脚一般,反驳道:
“姐夫说了,婚姻要自由!”
“姐姐不可为我决定!”
“你这妮子!”
这回轮到蔡琰不高兴了。
而秦瑱见状却是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