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不管什么结果,我都接受。”
“将她放平。”
豆犹豫了一下,问道:“能放我肚皮上吗?地上太冷了。”
“可以,但你不能动,要让她像躺在地上一样平稳。”
“好。”
祁漾修炼时已经摸索出兽人的经脉穴位,捻着金针替花扎了几处,再次叮嘱豆不要乱动后,又抢了林那里的草药,熬了一碗药出来。
一碗药强行灌下去,祁漾拔了针,让豆继续给她焐着,心里却也有点没把握。
这没把握是来源于对这个世界的陌生。
再杰出的大夫,面对一堆全然陌生的药也无法完全自信。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用医术救人,放心不下,便在一旁守着了,林纠结了会儿,也留了下来。
好在祁漾这些日子草没白吃。
不知过了多久,花低吟一声,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祁漾过去摸了摸她额头,轻吐出一口气,神情微微放松,让人给她喂了点热水,把雪留在了这里,独自出去了。
寒风短暂灌入,将林吹醒,他没看到祁漾,惦记着花的情况,凑了过去,看她果然好转起来,一时惊喜无比,旋即又神情复杂起来。
他去问蹲在角落里的徒弟:“枫去哪了?”
雪闷声回道:“出去了,他没说去哪。”
林抓了抓胡子,纳闷道:“兽神还教了他医术吗?他怎么连这都会?”
雪偏头看他,突然抓住他手腕,道:“你别死。”
林被他冰得一个激灵,疯狂甩手:“撒手撒手,要冻死我了。”
雪转而去抓他手臂:“你别死,部落会好起来的。”
林沉默了下来,眼神寂寥。
“你活着看着部落,以后死了,要是真有灵魂,还可以给崖他们讲讲,”雪顿了顿,道,“而且你还有孙子和孙女不是吗?你孙子孙女是谁?我好像没见过。”
林低叹了口气,看向火堆旁被两个雌性各自护着的小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