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长这么用心,怕是另有所图吧!”谢芷瑶明了陈昊文对沈近真的心意。
陈昊文被酒呛了喉咙,咳嗽起来。
“这酒也不烈呀,陈科长怎么就呛到了,莫不是心虚,心里有鬼被我猜中了。”谢芷瑶笑容中透着意有所指的味道。
“芷瑶,别瞎说,喝个酒都不安生吗?”沈近真的话听上去似乎在为陈昊文鸣不平。
“行,我不说。今天陪你喝个痛快。服务生,同样的酒再来两瓶。”谢芷瑶又叫了两瓶酒。
“你不高兴?出什么事了?和他吵架了?”陈昊文敏锐的察觉到沈近真的情绪有些低落。
“我们感情好着呢!怎么会吵架!工作上的事。”沈近真敷衍着。
她不想把自己的事说与陈昊文听。她和魏若来再吵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陈昊文的心思她是知道的,那这苦就更加诉不得。
沈近真心里始终有一条无形的底线在那里,她绝不会跨越。那是她对魏若来爱情的忠诚。
“工作上的事?值得你一醉解千愁?”陈昊文并不是看热闹,他只是关心沈近真。
“嗨,生活和工作往往是分不开的。生活就是工作,工作也是生活。”谢芷瑶在暗示陈昊文。
“你老婆的嘴可真能说。”魏若来面无表情的说。
可黄从匀只觉得不寒而栗,只能不自然的笑着和魏若来碰杯。
“他如果欺负你,你可以……”陈昊文的眼里有一汪碧泉,只为沈近真而清澈。
“我和若来很好,你多虑了。我只是单纯的爱喝酒。陈科长还是注意分寸,这样的私事还是不要打听的好。”沈近真仰头喝完杯里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